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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没有问问学校的老师吗？会不会是同学之间打架，误伤的？”
方芳显然不想承认自己有家暴侵向。
“可是，刚才我调查了你的好几个邻居，都说你们家经常在打孩子，有没有这回事？”
李笑不满意刚才的回答，继续问道。
“我家孩子多，难免这个、那个犯错误，当爸妈的教训一下也正常，但都没有打多重；而且孩子之间经常有磕磕碰碰的、摩擦不断，肯定不像周围那些独生子女家庭，一个孩子搅不起风浪。
再说，我们家老丁没本事，就是个保安，那些邻居可喜欢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背地里光说别人的坏话，我特别烦她们，平时看见她们，打个招呼就赶紧躲开了，我可害怕她们凑上来，打听这、打听那的，话比屎多。”
方芳“嘚嘚嘚”
说了一堆
，各说各长，牛说牛大。
“是吗？丁菲方生前，最后一顿晚饭吃了什么东西？”
李笑发现自己这样问下去，根本什么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到。
“就和家里人吃的一样的，我也记不清楚好几天前的晚饭吃的什么了，不是米饭就是面条，我们家晚上一般主食米饭，几个孩子爱吃米饭。”
方芳摸不清楚这个年轻警察到底什么意思，继续东拉西扯的说道。
“你一直在撒谎。
丁菲方死前，最后一餐吃的是苹果皮，你这个后妈真的好恶毒！”
李笑揭穿了方芳的谎言。
“警察同志，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
方芳恼羞成怒。
李笑拿出验尸时，胃的解剖图片，冷静的说：“这是丁菲方的胃部，我们解剖之后，发现里面除了一撮苹果皮之外，一粒米、一根面条都没有。”
“对，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她弟弟睡觉前，想吃苹果，我就让菲菲去帮弟弟削苹果，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偷偷把苹果皮吃下去了，这个死丫头就是有点儿贱，东西摆在桌子上让她吃，她偏不吃，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吃不能吃的东西。”
方芳说道。
“好吧，对你的调查结束了，你现在别说话，别干扰接下来的调查，谢谢你的配合。”
李笑也不恼，继续说道。
方芳舒口气，看样子她很紧张。
“小乖乖，你可真听话，自己吃饭吃得这么好，老师有没有表扬你？”
李笑看着小男孩，夸奖他道。
“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小男孩奶声奶气的说道，“他把碗里最后一勺稀饭吃掉了，李笑帮他撕了点儿桌上的餐厅纸，递给他，他很熟练的擦了擦嘴巴。
“叔叔陪你玩会儿，怎么样？”
李笑说道。
“好啊，叔叔，我们去外面玩吧，小区里有好多好玩的，有滑滑梯，还有秋千…我能荡好高好高。”
小男孩炫耀道。
“不行，叔叔带你去外面玩，妈妈会担心的。”
李笑直接否定了小男孩的提议。
方芳听到李笑完全是逗小孩子，这才放松了警惕，她从沙发上起身，去帮大家泡茶喝。
“你老公什么时候下班？”
江楚凡阴着一张脸，问道。
方芳只要一看到江楚凡的眼神，心里便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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