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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伸出手，嗓子跟被砂纸磨过似的。
“可以。”
蔷薇转过头，有些好奇地询问，“有人数限制吗？能带我也一起下去吗？”
福尔图娜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她晶亮的眼神。
“好。”
“蔷薇姐，你冷静一点，你不会真想把代号改成百合吧？”
“老娘乐意!”
“好了，别闹了。”
王面扭头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福尔图娜的眼睛，他顿了顿，静默下来。
漩涡盯了他一会儿，恍然大悟道，“队长，你也恐高了吗？”
“.......闭嘴。”
“那就，一起下去吧。”
温凉的女声在众人耳边响起，下一瞬，所有人眼前的空间扭曲，大脑中的眩晕感被突然放大。
眨眼的片刻，他们已经站在了海域中央的岛礁上。
“呕——”
月鬼抱着岛上的一棵椰子树，没忍住干呕了一声，“我有种坐了两遍旋转大摆锤的错觉。”
“哟，菜鸟月鬼，怎么这么虚弱啊？”
这一下子，漩涡是腿不软了，腰不酸了，连恐高后遗症也没有了。
别说月鬼了，蔷薇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你们没事吧？”
王面的目光扫视过几人，眼中闪过些许疑惑。
天平摇了摇头，“还行，就是有点晕。”
所以，是境界的问题吗？
“先原地休整两分钟。”
王面说完，便走到岛礁的边缘。
咸腥的海风扫过面具，他蹲下身观察着海水中的游鱼。
“噗——”
“岑!——”
冰凉的水花从侧面飞来，他反应迅速地往后仰去，弋鸳出鞘半寸，只差一点就要挥出。
面具下的眼尾扬起一个锐利的弧度，却在几秒后转为茫然。
“噗——”
黑色的蝠鲼越过他眼前，溅起巨大的水花。
“.......”
有些，眼熟?
“哗——（。
?ω′?）”
王面犹豫片刻，试探着泼了一些海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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