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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弄的？”
她声音轻颤，有着隐忍不住的怒火。
姬星鸾静静看着对面的女孩，她双眼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的没有流下来，表情有些凶狠，说不清是悲伤多点还是愤怒更多。
演技确实太好，好到这瞬间他要差点当真。
他咬着唇没说话，风迦月也不再问，看伤痕新旧都有，肯定是长期虐待他，基本上是龙家人跑不掉。
而经过这一晚，龙家成人都会死，只有几个小孩侥幸活着，被各怀鬼胎的人收养……不管加害者是谁，总之都不会过的太好。
她低头假装拿东西，等她再次抬头时，眼里已经没有泪水，只有红红的眼眶还有刚刚的印记。
“你坐下来，姐姐帮你涂药。”
她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
“我自己来。”
姬星鸾脸颊发红。
“好，你自己来。”
风迦月忍不住笑出来，这才小屁孩一个，居然就会害羞了。
又哭又笑，果然有些傻。
姬星鸾接过她手里的药，随意的撒在一些新伤口上，受到刺激新伤口会发痛，但这些疼痛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甚至有些享受。
风迦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伤口虽然不是在她身上，但她看着都疼。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一次次对着如此可爱的小孩下毒手？“疼吗？”
她小心翼翼问。
他挤出一些痛苦之色，轻轻的点头：“疼。”
“姐姐帮你上药吧。”
风迦月揽过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轻轻的倒出药粉，一点点涂抹在他伤口上，他背部的鞭伤更多，伤口新旧交替，她上药的手都微微发抖。
一半是怜悯，一半是愤怒。
姬星鸾靠在她肩膀上，鼻子闻到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说不清具体什么味道，不过挺好闻。
他能够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手，以及那慢到极点的涂药过程。
偶尔她的手会碰到他皮肤，很暖，很柔软，还有些痒……此时的她毫无防备，注意力都被他伤口上，修为虽然比他高不少，但他有噬骨之毒，只要全力一击弄破她皮肤，噬骨之毒沾到她身上，她必死无疑。
小小的脸上满是冷漠，姬星鸾的手终是从她脖子上移开。
看她表演的这么用心，他就再看看，她还能再怎么表演？“姐姐，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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