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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成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江昭眯了眯眼，“你还真诈了他。”
看到阮毓拿着本子朝她招手，江昭知道他“画”
完了，顿时没了跟顾东成扯皮的兴趣，立即送客道，“你回去吧，我们要睡了。”
顾东成可不想回去，他还没问清楚呢。
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让她说出“你哪里都惹我了”
这话。
但阮言看也不看他，直接又去她弟弟的屋了，还用力砰的关上了门。
江昭关上门后，赶紧接过阮毓的本子。
“虐文女主”
。
“虐文男主”
。
阮毓解释道，“这个是姐姐头上的字，那个是哥哥头上的。”
，！
江昭：果然没猜错。
梁书琳觉醒，能力是，梦到了蒋扬江北望江昭他们这些人的后续故事。
那阮毓觉醒所拥有的能力，只是看到她和顾东成头上的字吗？
江昭，“小毓，除了姐姐和哥哥，你还见过头上有字的人吗？”
或许，他也能看到其他配角头上的字。
阮毓摇摇头，“没有。”
江昭神情复杂。
不应该啊……
不对，这小孩常年待在家里，平时也就上上幼儿园，估计没见过书里的配角。
阮毓想了想，补充道，“姐姐，你的头上不是天天都有字的。”
江昭：？
江昭，“小毓，你第一次见到姐姐头上有字，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他嘟着肉肉的脸，“好久了哦，我也不记得了。”
江昭：！
竟然真的不是只有跟顾东成接触时才会出现。
今天是阮毓第一次见到顾东成，但好久之前，她头上就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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