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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双眼睛盯着华砚都在等回答，时间仿佛静止不动，教室的吵闹声每时每刻打破着宁静，被等待的当事人头转向罗槿。
他应当又找出了一个疑惑点。
罗槿确实如他猜想的那样，脑海中乱成一团麻绳。
了解自己一切的人，却找不到能怀疑他到底是谁的点，蛛丝马迹的线索断成丝线，连接上它们可谓是难上加难。
调查了华砚自然也会调查另外一个人，据说他们认识长达几年，本来打算从林渡下手，开始一步步的来，可调查结果却告诉自己，他们二人其实并不认识。
“不过是小时候的玩伴，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好的友谊也会淡吧？况且我们小时候很少聊过天，也不是很熟。”
华砚说的都是大实话，替身包养来不就是摆在家里看的吗？除了看脸外他们基本很少聊天。
更多时候是林渡说，华砚压根没认真听他讲什么，埋头处理文件。
罗槿用我早已看透你的表情，无可奈何的趴在桌上，眼皮半抬的望着华砚，“你们熟的很，不然为啥大佬第一眼就把你认出来？”
“如果我是你仇人，相信第一眼你也能认出我来。”
华砚如是说道。
林渡认出来说明为了攻略成功做过许多的功课，剖析自己进而达成目标，以一种如流水的方式驻进他的内心，可惜了。
不成功。
明栩惊呼：“你们难道还结仇了？”
“他单方面结仇。”
华砚来了个一次性总结，结仇的原因说出去能把明栩笑死，攻略者失败告终后，最后的愤怒。
“大砚子。”
罗槿叫了声华砚。
“嗯？”
“没什么。”
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想知道华砚的过去，聊起别人时罗槿总有股格格不入的感觉，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远远推开。
华砚抓住了棒棒糖的棍子，拔出了被含在嘴里的糖，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了下罗槿充斥着草莓味的唇。
明栩因为抽屉里珍藏的薯片被偷吃而暴打钟鼓，俩人打打闹闹的是最好不过的挡箭牌，况且沉浸在互怼之中的他们，压根分不出多余的眼神。
软嫩的触碰只持续了几秒时间，唇瓣晕了草莓味的香甜，舌头舔舐时还能品尝到一丝丝的甜味。
“不必在意这些，是我不好。”
华砚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蹂躏着眼前人的头顶，“如果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可那就不是我了！”
经历了沉落谷底的深渊，才有了如今的华砚，保持成熟冷静的头脑冷眼旁观这世界，尽力的给予更多的爱给罗槿，但是如果早一点遇见，不知道还会不会喜欢上。
“如果一早知道未来会遇见你，就不玩那么多花样，遗留下了一堆黑历史。”
华砚猛然把人拉到怀里嗅着他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嗓音沉重的像落入水里的石头，“自觉配不上你。”
“只希望你能不要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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