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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立刻严肃了起来，
“你问吧。”
菲菲道：“师父让我问你三个问题。
第一个，弃无涯是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事先跟她商量一下？”
秦陌随口说道：“是我杀的。
一个老僵尸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
菲菲抿嘴微笑，这话她是不信的。
但竟然她是例行公事的问，对方也例行公事的答，这也没什么毛病。
“第二个问题，大和族要入侵魔宗，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她，却时时向洛摩天汇报？白金城沙匪之事也是如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陌道：“你也知道的，我这个圣子从来都是单打独斗。
小柔姐也给了我自主决断的便利。
大和族入侵还有白金城沙匪都是可以影响到魔宗根基的大事。
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向着魔宗，不能拆台。
所以，适当的提醒一下洛摩天也是必要的。”
菲菲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绾璎是不是你救走的？你为什么要救她？”
秦陌道：“洛摩天要抓的人我自然要救，这有问题么？再说，绾璎知道很多秘密，救她对我有利。”
菲菲抿嘴一笑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例行公事。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问你一些私事。”
秦陌笑道：“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紧张了？”
菲菲笑道：“紧不紧张在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说，是不是？”
秦陌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对。
那你问吧。”
菲菲笑容收敛，凝视着秦陌的眼睛，半晌才道：
“你……有没有变？”
秦陌没有马上回答，他也凝视着菲菲的眼睛，半晌才道：“自从万里冥泽那件事之后，很多事都变了，我也身不由己，但有一样没变，就是我的心。”
菲菲眼圈一红，“嗯。
你……自己要多保重。”
说着菲菲便快速地挂了法盘。
秦陌的眼圈也红了，菲菲如此，这说明她也无法确定小柔有没有偷听。
或许已经在偷听，所以，她才不敢多问。
菲菲应该有很多很多的事想问吧。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想跟她多说说话？
哪怕是被她埋怨，看她生气，甚至被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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