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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笑着点点头，“嗯。”
当晚，毕业班举行同学聚会。
季暖回家换了条裙子，把扎起的头发放下来，简简单单地就去了。
聚会在一家酒店里，季暖去到的时候就要准备开席了，一个班几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
程旭俯身在老师耳边说着什么，直起身，倏然瞧见季暖走进来，茫然地看着大家。
在她视线扫过来时，他唇边笑意加深了下，抬手朝她招了招。
季暖正准备给自己找空位，见程旭跟他招手，便含笑朝他走去。
程旭绕过大半个桌子，然后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这里。”
“谢谢。”
季暖笑着坐下。
程旭紧跟着坐在她旁边，还问她想喝什么。
季暖看了眼桌上两种酒水和三种饮料，说：“橙汁吧。”
她伸手去拿，程旭先一步拿到手里，给她拧开了，往她杯子里倒。
旁边两位同学脑袋挤在一起，拿着手机在那嘀咕，季暖下意识转头去看。
程旭给她倒好饮料，跟着她的目光往那看了一眼。
“在估分呢。”
程旭边拧上饮料瓶盖边说，“你估了吗？”
季暖陪茉莉估了，但她自己的没怎么在意，随口说了句：“估了。”
“还好吗？”
程旭关心道。
“还行。”
季暖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饮料抿了口。
“你呢？”
她笑着转头问他。
程旭笑了笑，说：“也还行。”
“也还行”
这种话从程旭这种学霸的嘴里说出来，纯粹就是谦虚，看他表情，估计是省状元之类的，毕竟她和茉莉两个人这些年，长期盘踞在全年级一二名，而他们就读的高中又是全省排名第一的重点高中。
实际上，程旭的状况和茉莉十分相似，之前也有清大的老师找到学校提出保送他，不过他没有同意。
茉莉大概率是为了梁北生，程旭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季暖准备跟他跟他多聊两句，可刚要开口，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季暖下意识垂眸，看向屏幕。
茉莉：【暖暖！
！
！
】
茉莉平常那么冷静的一个人，突然给她发来三个感叹号，可见事情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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