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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夜间沉默似乎格外让人难熬，乔舒总是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两人亲密覆在一起手背上。
他吞咽口水。
又动了动脚指头，最后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顾沉言：“怎么了？”
乔舒瞬间不敢动：“没，没。”
过了一会，乔舒忍不住问：“我手可以拿回来了吗？”
顾沉言：“再等一等。”
乔舒：“好。”
乔舒开始给自己数羊转移注意力，数到二十只羊时候顾沉言手动了一下。
下一秒。
顾沉言：“我习惯了。”
乔舒：“好。”
他动了动手，想收回手，但覆着他那只手依旧在他动作时候使了力气，乔舒没能抽回来。
乔舒：“……”
他看向顾沉言方向：“你……”
顾沉言：“你困吗？”
乔舒：“？？？”
他感受了下，老实说：“还行。”
顾沉言：“那我们再习惯一下别。”
乔舒：“？？？”
我们？
习惯别？
不等乔舒脑袋想出答案，顾沉言那边床动了动，紧接着乔舒被顾沉言覆盖住那只手掌传来一股力道。
乔舒被拉到了床中间。
乔舒：“哈？？？”
被子被掀起。
黑暗中顾沉言一个翻身来到乔舒上面，他两条手臂撑在乔舒脑袋两侧。
“乔舒……”
乔舒瞬间紧张绷直了双腿：“在！”
顾沉言哑声问：“可以吗？”
这个地点，这个姿势，这个时间，可以什么乔舒哪能不知道。
他紧张开始吞咽口水。
脚指头也不自觉蜷缩起来，身体变热热，脑袋也有些晕。
乔舒想太热了。
然后他抬起另外一只自由手，摸着黑揽住身上男人脖颈。
黑夜中。
乔舒声音轻和蚊鸣一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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