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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渐握紧了拳头，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
顾令斟酌了一下言语，笑着开口：“纪老爷子说养纪渐不如养条狗。”
“他还说了，纪渐不配当人。”
“他现在有实力有底气，不怕纪渐这个鳖孙了！”
顾令认真回忆，点点头，嗯，自己要说的就这些了。
“千真万确，他说的。”
顾令看着纪渐的脸色变青，一脸不解地询问，“纪先生，你不开心吗？纪老爷子和你同一阵营！
太棒了！”
纪渐看着这个人一脸亢奋样子，咬牙：“开心，当然开心了。”
果然是自己的好爷爷。
是自己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对吗？！
纪渐抬手揉了揉眉心，眯起细长的眸子，盯着顾令，告知：“下次，你不用一个字一个字地转述！”
顾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着，边喝边点头。
“嗯嗯。
纪先生，您说得对，下次我录个音。”
纪渐猛地拍了一下轮椅扶手，自己是这个意思吗？“大可不必！”
男人眼神冒火，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是想想你最近的麻烦事吧！”
与此同时，顾家。
顾海也知道顾令和林晓合作的事情。
他岔开双腿，弯腰，手肘搭在膝盖上。
“顾海，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的那账目……”
顾母在旁边絮絮叨叨。
首先这笔钱早就用光了，现在要她把钱填上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果顾父不追究，也不要求自己还钱，这件事情就不算事！
可她担心这么一直查一直查，迟早有一天老公就会发现自己花钱养小白脸的事情。
不敢跑，不能跑，如今的自己和当初的顾令一样，资产被冻结了。
别说出国，连出省，乘坐交通工具都困难。
“你给我闭嘴！”
顾海怒气冲冲地吼她：“我没空管你那破事，你知不知道，顾令和林晓合作！”
“啊？！”
顾母慌慌张张，坐立不安，连声询问：“这怎么可能？前几天，林晓不是还因为无法说服顾令，转而找我们来帮忙吗？”
这么短的时间，顾令居然就答应了？开什么玩笑？顾母起身，来回踱步：“那怎么办？顾令这样，是想逼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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