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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看向苍天，苍天点头道：“是阵法的缘故。”
加上在渊自己也灵力不济，才会导致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内府秘境。
路遥本来还想问一问令牌的事，但在渊呵欠连天，眼看着又要睡过去了。
她无奈地问苍天：“她怎么还是这样困？”
那么多灵果只够她清醒这一会吗？苍天摇摇头，神色难得的严肃：“大殿阵法有问题。”
按正常情况来讲，路遥那一堆灵果，已经够蛟女清醒好些年了。
但她吃下灵果后，灵力并没有全部进到她内府里，而是化作流光，没入了地下。
也就是说，在渊只吸收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灵力。
所以她才会这样困倦。
路遥扶着在渊重新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看向苍天：“你是说，这个阵法在偷取她身上的灵力？”
苍天答道：“嗯，如果灵力不足，这个阵法就会抽取她本身的灵力，直到将她抽干为止。”
路遥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秘境至少已有近千年了，也就是说，在渊已经被抽取了近千年的灵力了。
难怪她昏睡不醒，难怪秘境里那么多阵法她却无法感知，难怪广成仙府的弟子敢大摇大摆地进来。
大殿里曾经的宝物，恐怕全部填进了外面的层层阵法里。
在渊的母亲没有理由这样去害自己的孩子，那么是谁在阵法里动了手脚呢？答案呼之欲出。
路遥忽然想到了什么：“仙魔大战时，龙族有参站吗？”
苍天摇头，他的记忆里可没看见龙族，不止龙族，还有许多曾经强盛无比的妖族都似乎消失了一般没有出现。
但他记得，人族最开始被魔族压着打，是从某一个时间开始，忽然反攻，打了魔族个措手不及，这才开始后面的拉锯战。
如今遥遥这么一问，他也觉出不对劲来。
“有没有可能，人族暗算了妖族？”
路遥问道。
苍天敛眉道：“把可能去掉。”
按在渊的回忆，再结合一下当下的情况，很容易就能捋个大概。
人族以共伐魔族为由，在各大妖族的族地里插了钉子，在渊的母亲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才把龙族族地都挪进内府秘境，想保住自己的家园和孩子。
但妖族仗着生来强大，对阵法符箓炼器这些一窍不通，被人族钻了空子。
人族不仅给自己留了暗道，还堂而皇之地用魔改过的聚灵阵骗了在渊的母亲。
让在渊的内府秘境，成了人族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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