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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次想上前帮她一起稳住黯明剑，但都被妘藜芦喝止。
白冰冰来到殷骏身边，安慰道，“放心吧，她就那个脾气。
而且你的剑灵，肯定有分寸的。”
“但愿吧……”
殷骏紧盯着互不相让的一人一剑。
整整折腾了一刻钟，黯明剑的剑灵终于忍无可忍。
“喂！
你够了！”
尽管黯明剑近在咫尺，但他的声音听起来空灵而遥远。
殷骏一愣，这也是他在识海之外第一次听到剑灵的声音，比识海里的声音更加真实。
妘藜芦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嘴角却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总算把你给逼出来了。”
剑灵不屑地说，“切，我只是不想弄伤你罢了，免得殷骏伤心。”
殷骏脸颊一红，不敢作声，只能背着手画圈圈诅咒剑灵的胡言乱语。
“你是哪把剑的剑灵？”
白冰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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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废话么！
黯明剑的剑灵。”
剑灵答道。
“我问的是孕育出你的那把剑。”
“抱歉，年久失修，秀逗了，失忆。”
“殷骏，找个粪坑，给我把他扔进去！”
“你敢！
我可是……”
剑灵顿了顿，“算了，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妘藜芦这时已恢复过来，拦住白冰冰说，“行了，别闹。”
她又转向剑灵说，“剑灵前辈，你有你的秘密，我们不会勉强。
鬼界危险重重，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助我们顺利过关。”
剑灵无奈道，“你这小姑娘性格又倔又直，跟你们妘氏先祖真像。
至于你，跟白沐渠那个小子可是一点都不像！”
白冰冰一脸惊讶，“你认识我爹？”
她的吃惊不仅是因为他认识她爹，更因为他居然称呼她爹为小子，显然剑灵在辈分上甚至比她爹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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