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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绑着，此刻的楚飞凡已经跪地求饶了。
这种震慑心魂的痛苦，他实在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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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说说，我想怎么样？”
牛头一脸玩味。
“大王！
你明说成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倒是说啊！”
楚飞凡急眼了，再被这老牛抽下去，隐气符都可以省了。
这鬼王真特么不是人啊，六分之一，就盯着他一个人抽，再不济轮着抽也行啊。
“看来你还是没懂！”
“慢着！”
牛头刚想动鞭子，楚飞凡大叫道。
“想明白了？”
牛头问。
“想明白了。”
楚飞凡疯狂地点头。
“说吧。”
“我最右边的那个，他……他是……混进来的……”
楚飞凡支支吾吾地说。
大家把头齐刷刷转向了右边。
殷骏也看向右边，不过，他的右边是一堵墙。
这最右边那个，不正是他自己吗？
“艹，这孙子就这么把老子给卖了，真混球！”
殷骏心里暗骂。
马面罗刹一愣，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接过牛头手里的鬼王鞭，来到殷骏面前，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你是从哪混进来的？”
“大王，我说我不是混进来的，你信么？”
殷骏试探着问道。
“狡辩！”
马面扬起鞭子，准备给殷骏来上两鞭。
“慢着！”
殷骏大叫。
“又怎么了？”
“大王，你靠近点。”
“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马面说着便凑到殷骏的跟前。
“大王，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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