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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想要成神，也成了一个笑话，被白禾打击得体无完肤。
他这一生，是工具，是武器，唯独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他自己，他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却在这时候，得到了一颗心，独属于他自己的心。
白禾说，他被创造出来，就是有意义的，白禾说，他该好好为自己活一次……散兵此时的破碎感，就像冰晶裂开一样，惹人心颤。
他看向白禾的眼睛，问：“你不认为我是恶吗？”
白禾掏出一颗甜甜花糖递给散兵：“呐，吃吧！
心里苦的时候，吃糖会甜一点哦！”
随后她回答散兵的问题，她说：“善又如何，恶又如何，那不都是你吗？你的一生，靠你自己来定义啊！
别人的评价毫无意义！”
散兵就着白禾的手指，吃下了糖，久久回不过神来。
白禾不知道散兵心里在想：啧，我不爱吃甜的……白禾让他自己继续思考，这外边儿太冷了，一刻都不想多待。
博士忍不住开口：“白禾小姐，你抢走了我造神的实验体，还给了他一颗心脏！
这让我接下来的造神计划可怎么办?”
白禾语气淡淡，“那个先不急，我需要恒温衣，你快点研制出来！”
博士没有拒绝，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遵命，我的白禾小姐。”
“神的构造很复杂，我会分阶段给予你资料，当然，如果你自己研究出来了，也算你本事大……”
白禾像是叮嘱自己后辈一样絮絮叨叨。
说着，白禾递给多托雷一管血液，“这是前任水神厄歌莉娅的血，据说是能把纯水精灵改造成人类的材料之一。
反正她死了，你拿去研究吧！”
说着，她又拿出归终的遗骸，神色有些怀念，“这个是尘之魔神的一根肋骨，里面还残留些许权柄碎屑，似乎能通过肋骨掌握尘土的力量。
你拿去研究吧！”
白禾又从袖里乾坤掏啊掏，捡到一颗珠子，有些怅然。
“这是梦之魔神哈里帕斯死亡前流下的眼泪，里面有一点点梦境的力量，你拿去吧！”
白禾给博士提供了不少关于神的研究资料加材料，以及在不伤及实验体情况下，正确获得人体机能的实验测试资料等等。
博士看着眼前的女人，边说边把曾经死去的魔神们的遗物，拿出一个又一个，像是对他充满信任一般，尽数交付于他。
，！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这一生被称为异端的他，终于找到了知己一般，被认同，被理解，被支持。
相比于女皇单纯给予他好的实验环境，白禾这样将他当做合作伙伴，平等对待，更容易拨动他的心弦。
头一次，有了对实验疯狂极致追求以外的兴趣。
“白禾小姐，你这样的神明，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白禾看着博士红宝石一样的眸子，笑了笑，“多托雷，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别人心动，只是因为我有价值罢了。”
博士优雅地摊开手，“真令人难过，被白禾小姐给拒绝了呢！”
白禾没搭话茬，正想拍拍屁股走人，然后想到了什么。
“博士，你的其他切片呢？我好像还没怎么见过呀！”
博士好似在联系什么，说：“你说他们啊！
他们也想见一见白禾小姐你，但是很可惜，目前都不在至冬，去别的地方做实验去了。”
白禾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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