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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他注意到，身后似乎有人跟着。
他的心提了起来，因为如果是陈亭或者其他人，早就追上来了，不可能这样猥琐地跟踪。
方黎懒得跟对方周旋。
他倏然转过身，那人吓了一跳，他见对方受惊过度的表情，冷笑出声。
“徐首席，好久不见了。”
方黎半笑不笑着说。
徐慕闻，果然是这家伙。
从刚入场，方黎就注意到了这人的存在，除除此之外，还有谁会做这鬼鬼祟祟的事情？
徐慕闻讪笑两声，谄媚着说：“小方你竟然听出是我了，耳力真好。”
方黎快要吐了。
“呵呵，”
方黎干笑着回应，“徐首席这来这儿是有事？那我先走，不打扰了。”
说罢，他快步绕过对方打算往回走。
可是突然，他的手臂竟然被人死死攥住。
“小方你先别走，听我说两句。”
徐慕闻恳求着说。
方黎用力挣脱，怒目而视：“我警告你别胡来！”
徐慕闻的脸急得发红：“我没有别的意思，给我几分钟，就几分钟。”
方黎有些心软。
他唾骂自己圣母心作祟，可看这人焦虑的模样又觉得听一听也无妨。
反正这里距离人群也不远，而且陈亭随时可以发现他不见了。
“你说吧。”
方黎说。
“董涟之前是不是找过你？”
徐慕闻问道。
方黎一怔。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提这个问题。
不过，他不能轻易承认，毕竟即便对方是董涟，他也不能随便把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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