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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疼痛也能伪造。
我轻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笑着说：“五月十七，你的生日。
三十岁了，该成家了。”
五月十七。
正是我第一次被冥照唤醒的日子。
我缓缓坐起身，望向窗外。
街道上行人熙攘，孩童嬉戏，国旗飘扬??那是地球联邦的标志，可它早在一百年前就被死徒摧毁了。
我又看向床头柜，上面放着一杯水，旁边贴着一张便签：
**“当你怀疑一切时，记得问问自己??你有没有闻到酒香？”
**
我闭上眼。
这一次，空气中什么味道都没有。
可正因如此，我才更加警惕。
因为他们已经学会，**最高明的幻境，是连诱惑都不再需要的幻境。
**
我握住她的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妈……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会怪我吗？”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傻孩子，真假重要吗？只要你觉得幸福，那就是真的。”
我怔住了。
这句话，曾在十七个不同的梦里听过。
每一次，都说得不一样。
可这一次??
**她说得最像真的。
**
我笑了，眼泪却无声滑落。
因为我终于明白，这场战争从来不是为了逃离梦境。
而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即使身处最温柔的谎言之中，我也能说出那一句??**
“对不起，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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