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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在修真界魂修代表什么意义，别说你打死不干，我打死也不干，求我也没用。”
封钰被她认真的神情吓得都开始语无论次了，“而且他不是你徒弟么？又不是我徒弟。”
“那他还是你写出来的呢！”
“……当时是你自己偏要收他的，你要是听我劝，现在哪会有这种事发生。”
“……”
叶染满脸沮丧的盯着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封钰被他盯得发毛，这货不会是打算以武力威胁他吧？突然无比忧心自己的清白。
想了想，张口道：“这小子喜欢你，又是上古血脉，你辛辛苦苦教的，死了多可惜，你委屈一下，从了呗。”
反正只要不是让自己修，让他说啥都行，叶染弯总好过自己弯吧！
叶染：“也不是很辛苦，而且，一条蛇不要也罢！”
“蛇什么蛇，那是蛟龙，有龙角的，不一样。”
“明明就是蛇！”
“都是长长一条，有点像而已！”
“还是个未成年人，真下不了手。”
“算起来，他比你大几百岁呢，只不过破壳晚了点儿，化形晚了点儿，长得慢了点儿，看着像少年了点儿，实际是个几百岁的妖了。”
叶染眨了眨眼，“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真的，不信你问他，没七百都有六百岁了。”
他继续一本正经道：“我设定，你还不相信我么！”
“不相信。”
秒答。
“……”
封钰深吸一口气，压下渐升的血压，“行了，那咱们回去准备给他办后事吧。”
叶染脸色一变，心底那道防线还在挣扎，“可是……”
封钰打断她，“再可是他可是就真死了，我是无所谓啊，反正又不是我宝贝徒弟。”
叶染看着徒弟血色尽褪的脸，仿佛下一刻就要道消魂散，心下愈沉。
她捂了捂脸，半会认命般长长叹了口气，把地上的墨清捞起，扭头对封钰道，“那……那我去了。”
封钰嘴角抽了抽，朝她摆摆手，“你就……安心的去吧。”
叶染死活挪不动脚，“你确定他几百岁了？”
“确定，肯定。”
叶染半天迈不出一步，滞在船舱门口处作垂死挣扎，“我真去了。”
封钰抬手，一掌把人送进了门，“进去吧你！”
接着反手砰的一声给关上了门，转身坐在船舷边上摸出一把瓜子啃了起来。
唉，看叶染勉强得仿佛宁死不屈的样子，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没想到还是要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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