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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温和的力量悄然开始帮助她缓解疼痛，艾米莉亚缓缓睁开眼，不知道不远处的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或许一直等在外面，他的目光始终深沉得不像话，背脊挺直，像棵经历无数沧桑的松柏。
真不知道时间或是从前让他经历了什么，才会被磨炼得这样沉稳。
“见到我很奇怪吗？”
查尔斯问。
“当然……没有。”
艾米莉亚不想否认自己对他的过度关注，但就是不想轻易让对方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实验室外总能看到查尔斯的身影。
不过，她不会认为查尔斯真的有这么闲，蹲着点为了等她。
查尔斯顺着她的意思点头，毫不掩饰地说：“特意在等你，等会送你回奥爱卡。”
她还没主动提出要走，查尔斯就赶她走了？用完就扔吗？
“也行，回去就不会再来了。”
艾米莉亚的话莫名其妙。
查尔斯短促地笑了一声，看着她的表情说，不用来了。
这话堵得艾米莉亚一愣，她还以为查尔斯会像以前一样请求她留下来，看来这男人心也挺难懂的，说变就变。
“哦，不错。”
艾米莉亚的脸因为熬夜僵了下来，这会让人误以为她在生气，当然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讽刺的味道更多。
查尔斯坐在轮椅上，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望着他，说：“没什么想问的？”
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楼下车辆的滴滴声适当响起，艾米莉亚的回答被打断，她松了口气。
问什么？没有什么好问的，如果是几天的事情，卡尔德拉的事情只能算她和查尔斯互相抵消，谁也不欠谁。
勤劳的科斯特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冲楼上艾米莉亚招手，“快上车！”
“上次的那些小玩意你还留着吗？布鲁斯说想拿两只回去当个宠物。”
艾米莉亚闭着眼靠在后座，没什么心情地敷衍了一句：“全死了。”
布鲁斯问她要东西的原因，除了涂了药后的副作用，不会再有其他。
早就提醒过布鲁斯，药物对皮肤有副作用，还真当自己是在开玩笑，现在真是活该。
五天没紧跟哥谭时事，艾米莉亚突然想到之前闹得满大街都是的“扁头人”
，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等她回去找妄鸦抓两只回来好好研究研究。
还有奥爱卡里的那些病人，可都是她的财富，想到能随心所欲用他们做一些实验，艾米莉亚的手就忍不住地痒。
从别墅到奥爱卡的车程大概是一个小时，艾米莉亚想了很多事情，从医院、妄鸦、变异玫瑰想到了手背上的图案，最后到查尔斯。
最后撑不住睡意的她靠在车窗睡了过去，长发散落在脸上留下阴影，不安的睡眠让她的手指微微握紧。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手指突然被一只手掌握住，鼻尖闻到一阵清淡的酒香，像上次在酒吧点的那杯朗姆酒一样，芬芳馥郁，却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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