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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等吗？怎么不回去？”
托尼闭着眼睛，“不难，和我一样，太沉迷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当然也乐在其中。”
“说的很有道理。”
艾米莉亚难得认同他，沉默了会儿后问，“出去吃饭？”
“别出去了吧，外面可不安全。”
“那你不饿吗？”
“饿啊，但是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和今天出现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我好像听见你叫他——j先生？”
正在喝水的艾米莉亚表示有点不理解，“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关心你啊。”
艾米莉亚笑，“你关心我？史塔克先生，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已经熟悉到了这种地步呢？”
托尼一脸正经，“那是你看轻了我们的关系。”
“……我没有。”
“一般女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说明有。”
“……”
见艾米莉亚半天又沉默了，托尼问，“怎么不说话了？艾米莉亚，你被我的问题难住了吗？我觉得这只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该不会是因为心虚才回答不上来吧。”
“我在想，我在哥谭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一直都会像今天一样跟着我吧。”
托尼一愣，“猜对了，我还真的会一直都跟着你。”
“因为什么呢？因为查尔斯的原因吗？”
托尼知道自己瞒不过她，也大方承认了，“所以我想问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少操心吧，既然你接下来这段时间你都要跟着我，我希望我们能暂时好好相处，你觉得呢？”
说话时，她肩膀上的妄鸦也看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红光，托尼想起了些不太好的回忆，立即表示同意，“不过你去见j先生的时候，我能跟着吗？毕竟实在太好奇了。”
“史塔克先生，你管的太多了。”
艾米莉亚拉开大门，带着妄鸦往外走，托尼立即跟在她身边，“毕竟受人之托，我也收了不少好处，当然我跟着你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谁都知道卡尔德拉的关键人物是谁，哥谭现在最重要的人是谁。
这次他来不仅是因为查尔斯的托付，还有部分自己的原因。
“那请你跟好我哦？”
“所以现在这么晚了，你要去什么地方？”
艾米莉亚仰头和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对视，零碎的月光洒在她脸颊，让她比往常都柔和了几分。
她穿着件遮到膝盖的大棉袄，没戴手套，“琴那边还在等我，我得去一趟。”
托尼表示不太认同，“非得现在过去？不，我井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休息一下……”
艾米莉亚太累了。
这是连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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