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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亚不屑道。
“那我也相信你，你有自己的办法，不用依靠活人来研究也可以完全攻克这个困难。”
艾米莉亚微微俯身靠近，盯着他的眼睛问，“查尔斯……”
“怎么了？”
查尔斯的声音不急不缓，语速令人倍感舒适，“之前你和我提起过的那些意见，还有怎么处理那些病人的办法我都在会议上认真向哥谭反映过，但我很抱歉，我或许没有资格插手哥谭的事情，他们不听取我的意见，但是回到学院，我有办法再努力替你争取……”
“你怎么能回来？”
艾米莉亚直接打断他，脸颊又凑近了几分，“还有，听你的语气是以为我不会用活人做实验吗？我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少吗？在你们学院不少人眼里，难道不是都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周围人对她的议论，她并不是没有听到，只是全部无视。
但那些人私底下是这么说她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查尔斯，你刚才说什么？说让我去学院，随时都能当指导老师？”
她恶劣地笑了起来，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你明明都要离开了，为什么又来回来，故意出现在我面前？”
艾米莉亚觉得自己有些疯疯癫癫，第一次无法控制内心的感情，脸上的虚伪的面具也开始微微松动。
查尔斯坐得端正，语气里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怪物？这个世界的怪物数不胜数，你觉得我像好人吗？”
他的学院，难道不是怪物的聚集点吗？
如果艾米莉亚是怪物，他也不会高尚多少。
查尔斯突然伸手抓住艾米莉亚的手腕，艾米莉亚有些惊讶，听见男人说，“我的确是故意再次出现的，因为我想给自己一次机会，让我再见见你，或许我的内心就会动摇，舍不得离开了。”
因为低着头的姿势，几缕属于艾米莉亚的金色发丝顺势散落在查尔斯脸颊上，像微风拂过他的嘴唇，那双蓝色瞳孔中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渴望。
“艾米莉亚，没有人说你是怪物，我的学院可是养了一群怪物……如果有，我不介意他们先冲我来。”
艾米莉亚目光闪动，小声说，“你知不知道，我都要让你离开了，现在你回来……”
“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毫无征兆的，她低下头，轻轻在查尔斯嘴角吻了一下，像是教堂中有着自己信仰的教徒，在自己供奉的神明唇间落下最虔诚吻。
这辈子从来没有冲动过。
偶尔冲动一次，她也想试试看，到底会得到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中，除了无止境的实验，还多了一个人。
“我喜欢亲吻你的嘴唇，很冰凉，让我觉得有种禁欲的快感。”
艾米莉亚看起来像个强势的土匪，吻在查尔斯嘴角后又笑，“毕竟，你可是查尔斯教授，你的代名词，多数都是和感情毫无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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