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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亚捏着鼻子，问向妄鸦，“神秘女巫？是指谁？”
妄鸦说：“是你在他们口中的外号。”
“可真难听，麻烦你找个机会去和他们沟通一下，让他们起个稍微好听的。”
艾米莉亚面露嫌弃，“实在不行贿赂贿赂相关的负责人。”
“……你当是报社吗？”
艾米莉亚笑道：“我差点忘了，报纸可不敢登我的新闻。”
她这段时间几乎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而且已经尽量低调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妄鸦，但也无法避免成为普通人眼中八卦和好奇的对象。
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谈论，知道也只有经常在□□上混以及企鹅人线上的人。
至于政府的新闻报社记者，要是有胆子来奥爱卡，她不介意被拍。
“很难听吗？我觉得挺适合现在的奥爱卡的，也很适合像你一样美丽的小姐。”
雷尔夫试图融入他们的对话。
太虚假了的夸赞，艾米莉亚白眼一翻，语气冰冷，“把你的合作内容说说吧，最好是在三句话内能表达清楚，而且我没什么耐心和时间。”
“就……站在门口说吗？”
雷尔夫有点不确定。
“不然你还想进去喝茶再参观参观吗？”
艾米莉亚仿佛浑身上下都在表示着自己是个大忙人。
雷尔夫可不想自己被拦在奥爱卡的门外这件丢脸的事情被传出去，但艾米莉亚根本没有在和他开玩笑。
“我……”
“等等——”
艾米莉亚叫住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既然要谈合作，是不是应该拿出一定的诚意给我看看？蒙着脑袋，是丑得见不得人，还是你也想效仿蝙蝠侠？”
雷尔夫显然也不是个有什么好脾气的人，但他在艾米莉亚面前硬生生忍住了，他抬起略带皱纹的手，把头顶上的帽子掀开。
他的脑袋又长又尖，和宽大的身体十分不协调，脸颊瘦得骸骨高高悬起，不说话时像具放了很久的干尸。
“你很久没吃饭了吗？”
艾米莉亚忍不住问。
雷尔夫不太想说这个话题，“现在可以了吗？”
他一说话，脸上的突兀的骨头会往后动，看着更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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