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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把匕首拿在右手把玩，嘴角噙着不知名的微笑，“你是准备杀我，还是杀你自己？”
说完，楚玉低头看她，笑意不减。
南宫竹低着头。
这是她准备自杀的匕首，南宫家在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望族，她不能让南宫家蒙羞。
“不说话？那就是准备自杀。”
楚玉把匕首从刀鞘中抽出，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完好无缺的双手递还。
南宫竹震惊。
怕有陷阱，瞧着匕首就在眼前，却不敢却拿。
楚玉嘴角的笑意更深，抓住她的手，强行把匕首还回去，呼吸之间，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上。
“你死了那么多次，难道还不明白，死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南宫竹的眼中有点点触动。
“你不恨吗？”
楚玉起身，反问道：“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又得到了什么呢？你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南宫家都不承认你这个女儿，你难道不恨吗？”
南宫竹盯着手中的匕首，沉默了许久。
手指沾水，在桌上坚定的写下几个字——我恨，就算变成厉鬼，我也要他们不得好死！
第24章
一次次被舍弃，一次次被折辱，对南宫竹来说，这世间早就没什么是她没经历过的了。
就算用她自己的命去换，只要许宁过的不好，她便觉得很划算。
“南宫竹，我能帮你。”
楚玉突然开口。
南宫竹一惊。
几乎同一瞬，她就在脑中分析楚玉这么做的目的。
被背叛的次数太多，被利用的次数太多，她已经没了曾经的天真，再也无法轻易相信一个人。
热闹的翠竹苑仿佛瞬间安静。
南宫竹拉住楚玉的袖子，摊开她的手，写下：为什么帮我？
冰凉的手指划过温热的手心。
楚玉盯着两人交叠握在一起的手，愣了神。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回理智，抽回手，轻咳一声，道：“北朝和你们速来不和，若能用你一人之力，扰乱许宁心神，这么好的交易，我当然不会放过。”
南宫竹跟在他身后，想了很久，冲着楚玉的背影，微微张口——谢谢。
她的舌头没了，发不出声音，楚玉却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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