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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
夏美清低吼，“快过来帮我！”
“不不不，你疯了！”
姜恬恬脸色惨白，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门上，“你你快把他拉上来！”
夏美清怒骂：“我把他拉上来，你以为姜家会放过我吗？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姐——”
姜小弟趁着夏美清分神，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音。
却见他自幼喊到大的姐姐扭过了头，一副不忍心继续看他的样子。
姜小弟隐约意识到什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心神一分，被夏美清掰开手指，从窗口掉了下去。
姜恬恬面无人色，摇摇欲坠，被夏美清拉着拖回了卧室。
一楼的客厅里，姜爸、姜妈、姜大哥正在看节目，他们看到巫茉茉凭着一只紫竹短笛，就退去了如浪潮般涌向村民的毒虫，阻止了那发狂的藏獒，救下了同伴。
黄昏的残红落在女孩身上，她盘膝而坐，握着短笛幽幽吹奏，唇边一缕鲜血，凄美绝艳。
姜妈忍不住擦了擦眼泪。
姜爸半晌无言。
在激昂的节目配乐声中，姜大哥皱起眉头，“爸，妈，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姜爸摇头，“没有。”
姜妈瞪了他一眼，“少打岔！”
她满腔饱满的情绪都被打断了。
姜大哥也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咚的一声也许就是节目里的声音吧。
过了片刻，他终于还是不安心，起身去屋外看了看，左右张望，没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
姜大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总有种不安的直觉，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可怕的事，让他心中发毛。
他干脆把前后院子的灯都打开了，绕着屋子转了一圈。
转到后面，干净平整的水泥地面上，趴着个人，身下一滩的血迹，鲜红刺目，身上熟悉的睡衣，以及那年幼的身形，表面了他的身份。
“小弟！”
姜大哥目眦欲裂，感觉头皮都要炸开。
他扑上去，颤抖着把人翻过来，努力控制着手指，伸到了姜小弟的鼻孔下面。
片刻之后，姜大哥摇摇晃晃地回到客厅，“……爸。”
姜爸抬头一看，往日精明强干的大儿子脸色煞白，眼中含泪，手上还染了血。
“这是怎么了？！”
姜爸猛地站了起来。
一旁被打扰到看节目的姜妈瞥了一眼，惊叫一声，“哪儿来的血？！”
姜大哥无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后面，声音虚弱，“妈，你……先别过去。”
姜爸身子晃了晃，姜妈突然意识到什么，疯了似地跑了出去，姜大哥连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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