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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轩警告韩陌九闭嘴安静的几个小时后，韩陌九就跟下飞机同他视频问后续的高恩雅说了实话。
“我早就跟你说过人类有什么好养的，你想要储备粮多的是，抓着他们两干什么。”
韩陌九盘腿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开着电脑跟高恩雅视频，手上玩着游戏。
周文轩说韩陌九在高恩雅那的信誉度为0，这个点完全是错觉，高恩雅和韩陌九之间没有秘密的，他们能轻易的发现对方是否在说谎，所以才会造成看起来高恩雅对韩陌九的神经病程度太了解，以至于不信任的错觉。
不管有没有秘密都不会因为一个人类跟自家大宝贝撒谎的韩陌九，暗戳戳的隐瞒了周文轩的另一个错觉，林淳溪不确定，但高恩雅自己演技很好对演技有期，不代表高恩雅在意周文轩是否想要演戏还是只做个流量，更没有所谓的正途，属于高恩雅的正途是别挑食，她更应该去做个流量，聚集人气转化食物。
而这个错觉之所以会产生，是因为
“他喜欢当演员啊，从小不就喜欢么，虽然没有林淳溪那么喜欢，但也很喜欢。”
高恩雅很确定这件事。
韩陌九同样知道，那些东西在他们眼里太明显了，只不过“喜欢归喜欢，但也讨厌。
人类很矛盾的，那家伙就很矛盾，他跟林淳溪说的也不算是谎话，他确实对他妈管头管脚很憋屈，但他也不是完全讨厌。
就像他也没跟我说谎，他比起演员更适应去做一个流量，也缺失不想我们介入过多。”
“听不懂。”
刚下飞机的高恩雅在车上用平板带着耳机跟他聊“重点是什么，他到底是喜欢演戏还是不喜欢？”
抬眼扫了眼电脑屏幕的韩陌九低头继续玩游戏“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成天一张笑脸的人心里想什么谁知道，我又不会读心。”
他的能力是操作情绪不是操纵心，在他眼里开心就是开心，至于因为什么开心那是两外一回事，厌恶、憋闷等负面情绪也是一样的。
技能完全是大妖翻版的人类问大妖“那就这么不管了？”
“你还想管什么，他自己能解决，解决不了的改天直接吞了
。”
韩陌九撇嘴“他没那么蠢，那家伙从小被你当储备粮养到大，意志力强的很，鬼主意也多。”
距离太远无法感知韩陌九是不是又不高兴了的高恩雅，歪头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听韩陌九的，本来打算挂了，韩陌九说他无聊不准挂，两边就这么开着视频做自己的事情。
韩陌九打游戏，高恩雅闭眼休息，一天飞了快十个小时，累。
等车到酒店，沈静静扭头喊疑似睡着的高恩雅下车，迷糊着睁开眼睛的高恩雅拿着平板下去，沈静静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到韩陌九打游戏的画面，随口说了句‘他还真喜欢游戏，你们视频都打游戏，那还视频干嘛。
’
“阿九不是在玩，他在保持手指的灵活度。”
高恩雅抱着平板往前走，给沈静静解释职业选手要保持手指灵活度和技巧性不是靠天赋就行的，虽然韩陌九的天赋绝对是顶尖的，但没有汗水的天才最后也不过就是平庸者。
关于天才需要多少汗水塑造的道理，沈静静觉得高恩雅是最佳代言人，可放到韩陌九身上么
“敬业这个人设放在他身上有点奇怪啊。”
沈静静笑道“而且我觉得你说他是天才不是在夸他，要是他自己说，他肯定是举世无双才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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