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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电话那头的程洋似乎欲言又止，片刻后叹了口气，说：“我先开车去接你，车上再说吧。”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好。”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挂断电话，站在走廊上，又翻了翻微信的消息列表。
nbsp;nbsp;nbsp;nbsp;他和姜云简的上一条消息停留在周一，也就是姜云简第一次很晚没回家。
nbsp;nbsp;nbsp;nbsp;他以陈叔的名义问了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姜云简告诉他这周都在公司加班。
nbsp;nbsp;nbsp;nbsp;之后他就再没过问过姜云简这周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又划拉了一下消息列表，发现封江冉那边似乎也有段时间没给他发过消息了。
nbsp;nbsp;nbsp;nbsp;他皱了皱眉，关掉手机收起来，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nbsp;nbsp;nbsp;nbsp;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nbsp;nbsp;nbsp;nbsp;第88章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等程洋开车到公司楼下，下楼上车，刚进去就闻到车上有一股药味。
nbsp;nbsp;nbsp;nbsp;他皱起眉头：“怎么有药的味道，姜云简在吃什么药吗？”
nbsp;nbsp;nbsp;nbsp;程洋愣了愣，摸摸鼻子：“这你都闻得出来？”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关上车门坐好：“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不管中药还是西药，只要有味道，就瞒不过我。”
nbsp;nbsp;nbsp;nbsp;根据燕清羽的判断，姜云简应该是吃了那种研磨成粉末的西药，药水的味道在车内空间里很明显。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重复问：“他吃的什么药？”
nbsp;nbsp;nbsp;nbsp;程洋犹豫着：“嗯……这个，这个老板不让我告诉你。”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冷淡：“你再不说，我就跟姜云简说是你故意告诉我的。”
nbsp;nbsp;nbsp;nbsp;程洋立马出卖姜云简：“是抑制腿部知觉恢复的药！”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上周六你们偷偷去复查那次开的？”
nbsp;nbsp;nbsp;nbsp;程洋：“……这你也知道啊？”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我在房间里看到了。”
nbsp;nbsp;nbsp;nbsp;程洋蔫吧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直入主题：“那个药的副作用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程洋没再隐瞒：“这个药对他的情绪稳定不利，吃药期间容易加重暴躁的情绪，但老板觉得还在他可控的范围内。
另外就是……药效够一个疗程以后，他的腿就彻底废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一个疗程多久？”
nbsp;nbsp;nbsp;nbsp;程洋：“……一个月。”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曲起指节按了按太阳穴：“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把自己的腿废掉？”
nbsp;nbsp;nbsp;nbsp;程洋：“我也不知道……上次支撑架也是，每次到这时他怎么都不肯说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你没劝他吗？”
nbsp;nbsp;nbsp;nbsp;程洋叹气：“我要是劝得动他，早八百年他的腿就该好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偏头，眸色沉沉地看向灰蒙蒙的车窗外。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他到底想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闭了闭眼，结束这个话题，拉回车祸的事情上。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那几桩车祸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程洋：“哦，就是最近老板和他父母的那次车祸有了点线索，找到了逃逸的货车司机，最近正在审问那个司机具体的情况。”
nbsp;nbsp;nbsp;nbsp;“还有关于小先生你的那场车祸，有司机的下落了。”
nbsp;nbsp;nbsp;nbsp;这两场车祸都是肇事司机逃逸，相对比较好差，在程洋和姜云简单独去调查以后，能最先有线索也是正常的。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你今天忙就是在忙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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