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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男生怀里还抱着一沓文件，愣了愣，本能反应：“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总裁专用电梯未经允许是不能擅自使用的。”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歪了歪头，反问：“你是哪个部门的员工？”
nbsp;nbsp;nbsp;nbsp;男生：“我是程助理的助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
nbsp;nbsp;nbsp;nbsp;好一个套娃。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程洋动作还挺快，说了要招个小助理，这年刚过完还真给他招到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漠然：“再不进来门要关了。”
nbsp;nbsp;nbsp;nbsp;爱杵在电梯门口不进来的习惯也跟程洋一样一样的。
nbsp;nbsp;nbsp;nbsp;李守诚不认识燕清羽，但是看他这么坦然，猜测应该也是哪个高管，最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进了电梯里，结果又发现燕清羽按的楼层是最顶层。
nbsp;nbsp;nbsp;nbsp;拿着饭盒要去最顶层……也不像是高管有事找总裁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李守诚试探着问：“这位先生，请问您是有事找姜总吗？”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看不出来吗？”
nbsp;nbsp;nbsp;nbsp;李守诚：“……”
nbsp;nbsp;nbsp;nbsp;是看不太出来哈。
nbsp;nbsp;nbsp;nbsp;李守诚老实提醒：“姜总现在还在开会，可能需要半个小时以后才有空。”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皱眉：“什么会开这么久，不吃饭了啊？”
nbsp;nbsp;nbsp;nbsp;李守诚被燕清羽毫不客气地态度吓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半会儿都不敢再乱说话了。
nbsp;nbsp;nbsp;nbsp;他在中途下了电梯，应该是要去会议室给姜云简或者程洋送什么资料。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没管，到顶楼放下饭盒，拉了把椅子直接在姜云简的工位坐下。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的强迫症表现在了方方面面，哪怕是早早就去开会了，他“突击检查”
之下，办公桌也是整齐干净的。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还注意到桌面上有一幅反扣在桌面上的相框。
nbsp;nbsp;nbsp;nbsp;他印象中之前好像没见过姜云简摆什么照片来着？
nbsp;nbsp;nbsp;nbsp;而且这反扣着放也不符合他强迫症的习惯啊。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直接把相框扶起来，发现这不是照片，是他在姜云简卧室床头柜见过的那幅小油画。
nbsp;nbsp;nbsp;nbsp;但又好像有点不一样，他房间那幅花的颜色好像要多不少。
nbsp;nbsp;nbsp;nbsp;总不能姜云简闲着没事，画了这么多幅同样的画吧？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拿着相框正好奇，随后听到门口传来电梯开门声音，看到是姜云简回来了。
nbsp;nbsp;nbsp;nbsp;他歪了歪头：“你不是在开会吗？”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程洋听他助理说有人找我，猜到是你来了，我就让他们先散会了。”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我不来你就不吃饭了吗？”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乖乖听训：“也没有，只是稍微推迟一点。
平时很少会这个点还在开会。”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不知道信没信，也没再管这个话题，拿着相框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办公室里还有一幅这个？”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愣了愣，这才想起开会前把这个拿出来，忘记放回抽屉了。
nbsp;nbsp;nbsp;nbsp;他不想骗燕清羽，在蒙混过关和坦白从宽中还是选择了后者：“我……画了三幅，房间、办公室和书房都有。”
nbsp;nbsp;nbsp;nbsp;这三个地方也是他之前三点一线待得最久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
nbsp;nbsp;nbsp;nbsp;燕清羽：“你就这么喜欢这幅画？”
nbsp;nbsp;nbsp;nbsp;姜云简微低着头：“因为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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