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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姜灵玉顿了下：“是伯母想见我了吗？”
莫闻雪：“不是。
是我想见你。”
姜灵玉对这个回答有些始料未及：“怎么突然想见我了？”
莫闻雪：“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我想找个人出门逛逛。
既然你在做这个，那我就不找别人了。”
姜灵玉了然：“原来如此，好呀，那我们明天几点钟见？在哪儿见？莫老板有什么安排吗？”
莫闻雪：“明天早上九点钟在恒宇世纪中心的MoMo咖啡店见吧。
我没什么安排，你来负责把这一天填满就行，做什么都可以，所有花费由我报销。”
姜灵玉琢磨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迷惑：“这样不会太冒险吗，万一我选中的项目是我喜欢的而不是你喜欢的呢？”
莫闻雪：“那我也可以试一下。
我们不是两个人一起出去么？没必要只在乎我的感受。”
姜灵玉确实没有思考过还要在乎自己感受的这种问题，又说：“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你是雇主，当然得优先考虑你的感受，我的感受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当她一本正经地表达完这个观念以后，手机听筒里头却传来了一声略显低沉的笑。
姜灵玉：“莫小姐笑什么？”
莫闻雪：“我没有谁的感受更重要这种想法。
我是在约你陪我出行，不是在约你做我的跟班。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玩什么，吃什么，都可以安排起来。”
姜灵玉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主要是她这一行说得好听点是拿钱陪人吃饭逛街，难听点的话，还真就是当大小姐或富婆们的跟班。
陪大小姐们吃喝玩乐的同时，还要十分懂事，比如主动帮大小姐开车门，拎袋子，全方位将大小姐们伺候得服服帖帖，这样人家才会满意，不会觉得白花了money，日后才会继续找她。
她一直按照那一套行事惯了，突然遇到莫闻雪这样的，反而有点无所适从。
但转念一想，反正她早就已经把莫闻雪的各项喜好都弄得一清二楚了——莫老板之前可是给了她一整张表格的来着，又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她有足够的信心能让莫闻雪一整天都过得很愉快。
姜灵玉笑了起来：“好，没问题，包我身上。”
“行。”
莫闻雪话锋一转：“那现在说说你的事吧。
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什么事？”
姜灵玉拉下颊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朵后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想了半天，她笑道：“确实是……有个事儿想和您谈一谈。
但想到反正明天就要见面了，就还是明天见面聊吧。”
这种事算不得小事，比起在电话里讲，还是在见面时说比较好。
不然会显得自己很没诚意。
莫闻雪：“行，那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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