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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说什么，是要带我去找……邢阿姨她们吗？”
何修允收回手，目光却定在她深灰色的校服裙上，视线顺着看下去，是两条纤细白皙的腿，他记得在没有遮掩的地方，还有两道青紫的痕迹。
对楚汨的问题恍若未闻，何修允自顾自说着，“姐姐自己能够得到吗？要不要今晚来我家，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
我够得到。”
何修允唇下的小凹陷加深，他似乎可以想象到，楚汨是怎么忍着羞耻，张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嫩软肉感的窄缝里的。
他很失落地叹了口气，“是么，那太可惜了。”
“……”
楚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当然是姐姐想的那种了。
邢阿姨邀请我去家里吃饭呢。
还问我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忌口……总之，姐姐你要知道，邢阿姨可是很喜欢我呢。”
他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行骗工具。
楚汨眼睛亮起来，鼻尖由于太过激动冒出了细汗，这让她感到太不真实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见到妈妈了。
“太好了。”
楚汨鼻子发酸，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出来。
“姐姐。”
身旁的人拖长尾音叫她。
何修允指尖勾住她的小拇指，“姐姐要怎么感谢我呀？”
“不如这样吧，明天晚上，姐姐和我一起，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回到家时，楚汨在门口看到了符聂杭，他匿在暗角，投射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门开了个缝隙，里面也是黑的。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却唯独那双眼睛。
楚汨深吸一口气，走近他，摊开手掌在他面前：“能把我家的钥匙给我吗？”
符聂杭皱着眉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把钥匙放在她手里。
楼道里的谈话他选择忘记，尽量放轻语调地问她：“你饿不饿？说句话行不行，这么多天了，听我解释一下行吧？”
见她没有动作，符聂杭继续说：“不是我想故意瞒着你，是楚叔叔不让我告诉你，那天在医院，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吧？……当然了，我用这个威胁你，都是，我的错。”
“但是，跟我和好吧？以后我们——”
哐当一声。
楚汨平静地把钥匙扔进大门边的垃圾桶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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