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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启明接起：“对对对，是我，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能到啊？”
“什么？你们不来了？为什么？”
“因为有人给了更好的条件？所以你们不准备跟东跃合作了？”
常启明诧异的看了眼张芳芳。
难道是同一家公司？
“能不能告诉我，是哪家公司？”
“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又不会做什么，只是想都了解，怎么，他们抢客户，还怕别人知道么？”
对面挂断了电话。
常启明听着里面的忙音，气的紧咬腮帮子，脸色黑的能滴下水来。
怎么可能！
他分明都已经谈好了，今天就准备签约，结果现在变卦了。
究竟是哪家公司，这肯定是在故意搞他。
“常组长，现在你觉得我说的对了吧？就是有人在针对我们，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我们谈好的合作全都告吹了，一个也没留下。”
张芳芳看着常启明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
刚刚还说是她运气不好，才会失去了所有合作。
那现在呢？
常启明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的合作肯定没问题。
“组长，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来签约了？”
“那我们怎么办？一个项目的都没有了？”
“难道我们A组真的要解散了？怎么会这样，我要是失业了可怎么办？现在找工作也不好找吧？”
“早知道当初应该跟徐周周一样去B组才对，我们那时候还嘲讽她，现在知道了，她的选择才是对的。”
常启明心里尴尬，便用怒气遮掩：“你在说什么？”
这人吓了一跳，向后缩了缩，低下头，但还是在小声嘀咕：“我说的难道不对吗？B组现在风光的很，项目合作接都接不完，我们组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常启明气的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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