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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希都有些奇怪，为什么林锡还不回答时，他才慢慢开口：“曾经存在过。”
敏锐的林希瞬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许悲伤和遗憾之意。
再看林锡的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各种礼节做得恰如其好，就像是曾经接受过高等的教育一样。
以林希的方向来看，他和林锡虽然经历、性格上略有不同，但他们的起始值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林希能够知道，这不是他与生俱来就有的东西。
而是和林希一样，是经过后期培训而成的。
所以林希几乎是瞬间，就猜出了林锡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你……”
林希话未说完，似乎就被林锡猜到了想要说些什么，被他突然打断。
他不想再继续着这个话题。
这是他不可言说的痛，他之所以出现在天使研究院，就是因为林家
因为他家就是林家。
年幼的林锡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里面的家具，被一直地往外搬。
他扯着管家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道：“管家爷爷，为什么他们搬我们家的东西啊？”
聪明而有礼貌的林锡，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也只是询问，感到疑惑，并没有为此生气。
而他的管家爷爷摸了摸他的头，将眼神定在他的身上，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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