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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走，忽然想到马社长的电话，说：“程志青，明天你跟我去趟公社。”
“好的，队长。”
程锦瑟目光闪烁，答应了。
她猜应该是陆华年做了什么吧。
想到之前过来给她窗户装玻璃的人，看着不像是普通人，看来陆华年这几年也没少发展自己的人脉。
而此刻本应该在部队的陆华年却出现在省城的百货大楼。
他要给程锦瑟买礼物。
虽然他大概知道她有购买渠道，但不能因为这样他就不买。
她有是她的本事，他买是他的心意。
他喜欢看她穿上他买的裙子、戴上他买的手表，喜欢她身上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但是她坚持暂时不公开，只能买些大众化的东西给她了。
好在省城百货大楼的东西比县城供销社的齐全。
百货大楼的售货员，有大姑娘也有小媳妇，看见进来这么一个极品男人，眼睛都冒光了。
只是这男人那一身凌厉的气势与冻死人的表情，让她们却步。
陆华年无视其他人的目光，直奔女装区。
大概是因为平时上工的原因，程锦瑟很少穿裙子，那次去县城时，也因为某人的使坏不方便穿裙子。
为此他还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样子呢，他想一定很美！
呃，穿睡裙不算。
陆华年选了三条裙子，一条红底白花的，一条小碎花的，一条天蓝色的。
至于尺码，他熟得很。
他的手就是尺子，都丈量过几次了，要是再不知道，他可以回炉重造了。
售货员何晴看着这个买裙子跟买大白菜似的男人，眼里的羡慕都快要掩不住了。
“同志，这些裙子是买给你妹妹的吗？”
陆华年认真地看着裙子，冷声道：“你们这里有规定，顾客买裙子只许给妹妹，不许给媳妇儿吗？”
何晴被问住了，显然是没有这项规定的。
旁边的王艳赶紧解围，她面带微笑地回答：“同志，没有的事儿，顾客想给谁买裙子是顾客的自由，我们大楼无权干涉！”
这个何晴又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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