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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死了。
站一旁的程阮茹茫然的对着周之凛眨了眨眼，内心十万为什么，这咋回事？
周之凛扫了眼刘路先和舒幼之间的互动，又看了远处的祁季，没说话，直接拉着身旁看戏没看明白的小傻子走了。
来到遮阴处，周之凛气喘吁吁没先喝水，率先拧开瓶盖让她喝。
四周没人，程阮茹踮起脚，拿纸巾帮他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汗珠。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周之凛能看清她脸颊上的小绒毛。
可能是怕有人突然出现发现他们，她帮他擦了一下就离开。
看着他递过来的水，她抬眸看他，眼睛干干净净的带着层茫然，“你不喝嘛？”
他摸了下她的脑袋，浅笑弯唇，“你先喝。”
“噢！”
刚才跟着舒幼一起当啦啦队喊加油，这会儿嗓子的确是有点干涩。
她也没扭捏，小口小口的喝了好几口。
觉得喝够了，就要盖瓶盖，结果眼前一晃，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先一步夺走。
眼看着水要被他喝完，程阮茹红着一张脸抗议，“哎，这我喝过的，脏。”
许是听到她说“脏”
字，周之凛手顿了下，灌完大半瓶水后，把空瓶子捏扁，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声音有些沉，“不脏，很干净。”
两人对视，他漆黑的眸子有些认真的撩，程阮茹别开眼，脸红了红。
救命！
她刚才差点就要被他蛊惑。
太羞耻了，她居然想要亲亲他。
怕这种不良想法被他洞悉了去，她连忙拉着他坐在草地上。
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很好奇的问：“刚才有女生给你送水，她们怎么哭着离开了，你对她们说了什么啊？”
他挑眉，嘴边挂着匪气的笑。
“真想知道？”
“想。”
他捏着她软软的小手玩，语调漫不经心的，“我对她们说我对她们的水过敏。”
程阮茹：“？”
许是看到她鼓着一张不理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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