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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她。
“是。”
辛颜艰难咬唇承认，“但我不后悔。”
沈薄川哑声问她：“不后悔什么？”
“你、你不知道吗？”
“颜颜，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他心里清楚，知道她不后悔是指什么，却要她亲口说出来。
辛颜真觉得快要窒息了，溺水一般，呼吸困难。
他更是步步诱引她：“颜颜，我说出来，告诉。”
她声音微弱又坚定，没有一丝犹豫，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后悔那晚的事，哥哥，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她不怪他，真不怪他。
即便是阴差阳错，她也不怨他
沈薄川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她说不怪他，不代表他不怪自己，她再怎么说跟他没有关系，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失控要了她，她不会被吓到，更不会离开沈家，也就不会有之后那些事。
沈薄川心里揪成一团，将人搂怀里，哄着她：“是我不好，是我伤了你。”
“真的，真的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自责了。
其实哥哥，知道你这么多年那么惦记我，我很开心。”
原来被人惦记、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而且是被他惦记。
辛颜又想起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会的画面，“薄川哥哥，你是不是很生我气？”
气她那么多年不回来找他。
沈薄川心想能不生气么，不过还好人还是回到他身旁，沉声说：“现在没事了。”
“那我……”
“恩？”
辛颜又不好意思说下去。
“你说，怎么了。”
被他搂在怀里，他身上的气息太过浓烈，她欲言又止，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说：“如果、如果我下次又像昨晚那样……”
沈薄川搂着她腰的手更用了劲，尾音低沉：“恩？”
“我要是不能控制自己，你别管我，我泡会冷水就好了。”
沈薄川怎么舍得让她伤害自己，“不可以。”
那种药没有什么直接的特效药，吃的都是稳定情绪的药物，要么只能去医院。
“可是……”
辛颜声音都哑了，因为他的原因，靠那么近。
说实话，她真有点蠢蠢欲动。
把持不住。
“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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