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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淡淡一笑，喃喃道：“对啊……我是狡辩。”
坐在副驾驶的警察有些惋惜道：“哎，你这小伙子，好好的前途叫你葬送了。”
李瑞看着窗外，没再说话。
如果没人信任的话，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很快，车子来到公安局。
那年长的警察把李瑞交到了处理此类案件的警察手中，便离开了。
李瑞被带到阴暗的审讯室里，两个警察在他对面，分别负责询问和记录。
询问的警察说道：“叫什么？”
李瑞说道：“可以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那警察斥道：“给我严肃一点！”
旁边记录的警察附和道：“别啰嗦，这是公安局！
你认为你是什么身份，过来聊天的吗？我们说什么，你回答就行了！”
李瑞无可奈何，只能回答。
接着，询问的那警察说道：“谈一谈你的作案动机和工具吧，认真点说，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们会在你的处罚力度上酌情减少！”
李瑞微微一叹，说道：“我不是小偷！”
那警察播放出视频，对着李瑞说道：“在证据面前，你还不准备抵赖吗？”
“视频上的人的确是我。”
“你去那里干嘛？”
“诊所里面有过期药，我想销毁这些。”
“你认为有人会信你吗？”
李瑞直勾勾的盯着那询问的民警，脸色平淡的说道：“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确实是这么做的。
此外，我必须打一通电话，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力，你们无法剥夺，在你们没有认定我的罪行前，不可以限制我的权力。”
那记录的民警笑了一声，之后递给了李瑞一个手机，说道：“呵呵，还了解点法律。
来，手机给你，在铁证面前，我看看你能怎么脱罪！”
李瑞接过电话，原本是准备打给孙明杰的，可转念一想，恐怕孙明杰还是会转告杨成军的。
所以，他直接给杨成军打了过去。
这个时候，杨成军好像还没休息，接通后爽朗的说道：“李老弟，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瑞说道：“没影响到您吧。”
杨成军说道：“哪里，我还在处理公司的业务呢，一大堆事情，每天都得忙到这个时候。”
李瑞肃然生敬，一个总资产过百亿的集团老板，居然还这般亲力亲为。
杨成军能获得今天的成就，想来除去家族的原因，他原本的实力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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