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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卫的心情越来越差。
直到下了高，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原本的压力似乎就不翼而飞了。
“姜云山…我现在代表省纪委正式通知你，经过省纪委常务委员会讨论，决定对你正式立案审查，请你端正态度，如实交待问题！”
杨卫说这番话的时候，气势十足。
“呵呵…”
姜云山只是笑了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但是他心里却十分清楚，这绝对是有重量级的人对自己出手了。
否则，省纪委绝对不会不顾程序直接对自己立案。
只不过这出手重量级的人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姜云山还不是很确定。
说实话，事情展到现在，他也是有些意外的。
按照之前董和民的说法，姜云山能猜到这应该是郑明雄搞出来的事，目的也仅仅只是恶心自己。
但现在情况似乎已经生了变化。
“姜云山…我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但是这一次你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我建议你还是配合一点，否则…”
杨卫的话只说了一半，但姜云山很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杨副书记放心…作为一名党的干部，我一定会配合纪委的工作的！”
姜云山表情淡然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杨卫的电话又响了，来电的人是他之前丢在浑江市负责接手姜云山随身物品的工作人员小李。
“小李…怎么了？”
他略带不满的接通电话直接开口问道。
“杨书记…我…接到了很多电话！”
对面的小李语气明显有些慌乱。
“你接到很多电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简直胡闹！”
杨卫直接就生气了。
“不是我的…是姜云…是姜书记的！”
对面的小李话说到一半居然还改了对姜云山的称呼。
“他的电话你都录音了吧？有没有现什么线索？”
杨卫皱眉问道。
“线索…线索没有…但是…”
小李变得结结巴巴，还很犹豫。
“没线索你说什么？把给他打过电话的人身份都核查一遍，然后做个备注，如果有需要就去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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