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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随便杨守德怎么骂，都不觉得尴尬和难受。
莫非这就是薛渊梃说的心理素质好？
从杨守德的办公室出来，莫呦呦瞥见lisa李的脸色很不好看，便皱眉问：“你怎么啦？行政部找你麻烦吗？”
lisa李头也不抬，像是没听见。
莫呦呦望向顾清影无声询问。
顾清影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在整理桌子的岑染冰淡淡出声：“她想跟闵先生套近乎，结果被人家羞辱了。”
lisa李抬头狠狠瞪着岑染冰。
岑染冰却像是没感觉到lisa李的目光一般，若无其事继续她手下的动作。
莫呦呦满怀歉意：“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没赶回来，才让你受委屈。
你要问我，我肯定会告诉你俊阳贸易真的是块硬骨头，找他纯粹是自找没趣。”
岑染冰冷笑了一声：“莫呦呦，有时候，我还真是觉得你天真得可爱。”
“嗯？”
莫呦呦一脸茫然。
“你以为她是为了业绩嘛？她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长期饭票而已。”
“你说什么？！”
lisa李一下站了起来。
顾清影忙拦住lisa李：“前几天才闹过一回，今天千万别再闹了。”
一个快递员忽然进来，问：“有人叫莫呦呦吗？”
莫呦呦点头：“嗯，我是莫呦呦。”
公司的快递一向是放在前台，前台再通知个人下去拿。
今天怎么送上来了？
前台知道莫呦呦的疑惑，跟在快递员身后阴阳怪气地说：“他说客户说这是非常重要的文件一定要你亲自签收，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快递员点头：“麻烦您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好确定是不是莫呦呦本人。”
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弄得这么正式？
莫呦呦也很好奇，接过来一看，却只是普通的信封，就连发件人名字都没有。
“会不会是谁开玩笑？”
莫呦呦嘀咕着，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装着一份合同，一式两份，竟然是她好久以前留在俊阳贸易给闵俊阳看的那份气体销售合同。
她心跳猛地加快了，把合同翻了一遍。
对方的营业执照，税务登记复印件齐备，公章和法人签名也很完整规范。
而且合同后面还附了一张支票，是第一次货款。
“哇，呦呦，你还真有几下。
闵俊阳竟然直接把合同签了给你了。”
斯冉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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