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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呦呦一个人端了饭菜找位置时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怪。
从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看来，这件事全公司都知道了。
不但如此，大家好像都在躲着她。
莫呦呦一坐下，原本谈笑的邻桌立刻静了下来。
大家匆匆吃完就走了。
莫呦呦身边不一会儿就空了一片。
即便是说了上司的坏话也不至于激起公愤，他们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莫呦呦有些哭笑不得，也没心思久留，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
她在餐厅回办公室的路上，那个通往小花园的门口等着斯冉她们三个。
斯冉先出来，摇着头一脸疑惑告诉莫呦呦：“王沪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却让我不要管。”
她说完就匆匆走了。
然后lisa李也出来了。
lisa李叹气：“这次你摊上大事了，陈平也说像你这种去上头告密的人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顾清影最后出来，一脸忧心忡忡：“孙宏伟说得更严重。
他说要是我不想被杨守德看作是跟你是一边的，最好远离你。”
莫呦呦心里越发凉了，她意识到正因为杨守德是她师傅，所以董事长才会相信她说的话。
现在大家都把她当作吃里扒外的小人、叛徒。
不管是杨派还是薛派的人都看不起她。
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愣了好久，才转身决定去倒杯咖啡平复一下情绪。
远远听见茶水间里有人在说话，而且说的好像是她，莫呦呦停下来脚步。
“那个被背广告词的这次死定了。”
“俊阳销售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销售部的所有销售曾经轮番上阵都没能攻下来，杨总明摆着是要莫呦呦完不成任务好炒了她。”
莫呦呦恍然大悟：果然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就算这一次她有通天本事真把俊阳销售拿来回了，杨总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把她弄走。
她能躲开几次？”
“嗯，看来其他新人安全了。”
“哎呀，我反正就不喜欢她，走了更好。”
莫呦呦气得直哆嗦。
她虽然大大咧咧，不像岑染冰一样给别人小恩小惠拉拢，也不像lisa李一样找各种话题套近乎，跟不可能像顾清影那样什么都能忍，可是好像也没有怎么得罪过别人。
为什么这些人都想看她倒霉呢？
那两个说话的女同事出门看见莫呦呦站在门口吃惊不小。
莫呦呦垂眼侧身靠墙站着，让开路。
那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立刻走了。
莫呦呦肩膀塌下来，瘫软靠在墙上。
虽然她一直想要中立，可是却像是泥流中的一颗小树，不管怎么努力想要站稳却都被冲得随波逐流。
虽然无比的委屈跟气愤，莫呦呦的斗志却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她攥紧拳头自言自语：“我不会投降，我一定要搞定这个客户。
你们等着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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