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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暌违已久的两个字，激起一颗颤抖的灵魂。
沈遽闭上眼，回忆随着胸口钻心的痛纷沓而来。
是乖囡初学说话时最先模糊吐出的音节。
是花园中被毛虫吓了一跳的小女孩，第一时间要找的人。
也是逐渐出落如熟桃般甜美的少女，口中喋喋娇呼最常出现的字眼。
然后就是漫长的空白。
她的头发、皮肤、笑容和声音……一切都归于虚无湮灭。
全部化成了刻骨铭心的泡沫。
这两个字，他不知等待了多久。
她并不知道这一声哥哥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沈烟烟因为后脑扣着的力道，困惑却安静地趴在沈遽的身上，脸贴着他颈边跳动的血管。
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哥哥瘦削如刀锋的下颔。
她能感受到身下呼吸的紊乱，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困惑而攥紧：“……哥哥？”
咫尺之距的男人却似一口幽深的古井，没有任何回声。
少女本就四肢酥软，躺在无比契合的兄长身上，听着窗外的簌簌落雪声，更如陷入安乐窝中般舒惬。
沈遽徐徐睁开眼皮，眼尾隐约渗出薄红。
喉结起伏着，艰难地咽下冰冷涩意。
他抚摸着妹妹的头，呼吸粗重：“哥哥的乖孩子……”
沈烟烟刚抖了抖睫羽，忽就被捧起了胭脂色的小脸。
密集而急促的吻纷纷洒洒地落了下来。
“唔、嗯……”
兄长的吻逐渐变得如狼似虎，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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