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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生被清晖拉着，倒是也没反抗，顺着清晖的脚步，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四五百米的距离，一个没人的角落，清晖停了下来。
“怎么了？”
琉生看清晖脸色不太好，以为他是在柯南的话里找到了什么漏洞，谨慎地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什么什么时候？”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晖一拳砸在琉生边上的墙壁上，恶狠狠滴盯着琉生吼道。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琉生是真没听懂清晖的话，怎么忽然就像发疯了一样。
“你喜欢那个孩子？”
清晖深吸了一口气，一脸难以置信。
“这，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不都是为了组织吗？”
琉生一脸尴尬，他认识的清晖，虽然霸道了点，凶了点，对他也不怎么友好，但还是个搞得清楚事情的人，今天怎么……
“为了组织？”
“对啊，种子不是缺个‘养料’吗？主家那里虽然已经派了凌和坚去了，但再弄个小的过去，不是更方便吗？”
“就为这？”
清晖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语气相对于之前，那是好了很多很多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专门拐个孩子回来，难不成还去贩卖儿童？”
听着琉生玩笑的口吻，清晖心里倒是定了不少。
只要不是就好。
只要琉生不喜欢那个孩子，那一切还和原来一样。
清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对着琉生道：“记住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谨守自己本分，老大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清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琉生看着清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一个猜想。
难道，清晖见过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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