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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过厉色。
顾长华看向卫清婉时，眼底的情愫他太熟悉了。
褚少秦在心中冷笑。
便是青梅竹马，自小又婚约又如何？
如今卫清婉已是他的夫人。
“夫人，听闻今日兰雪坊有表演，我带你去看。”
褚少秦回头跟卫清婉说话时，眼底的冰冷已
被温柔代替。
说话间，他松开卫清婉的手，穿进少女的斗篷，不动声色地揽住了卫清婉的腰。
他轻轻一带。
两人便立刻贴在一起。
卫清婉瞳孔紧缩，花容失色：“将军，这......这是在外头。”
“夫人怎的不叫我夫君了？”
褚少秦虽在笑，可卫清婉不知道为何，却从他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冷意。
她刚刚确实是故意的。
顾长华惨白着一张脸看她时，她隐约能感觉到对方对她依旧有情意。
所以她故意叫了褚少秦夫君。
果不其然，顾长华脸色更差了。
顾长华是读书人，本就清瘦，不似褚少秦那般身体健壮。
他惨白着一张脸时，身体仿佛摇摇欲坠，下一刻便要倒地一般。
看到这样的顾长华，她再也没了往日的心疼，更无爱慕。
有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他背叛了她，当众退婚，让她声名狼藉。
她就是要看着他痛苦。
要他顾长华往后但凡一回想起当众退婚便悔不当初。
而这世上恰恰没有后悔药。
她如今倒是期盼着李念知赶紧嫁进平阳伯府。
依着李念知那心高气傲的劲儿，若是知晓顾长华心里还有她。
亦或是当初元卿卿私下纠缠过顾长华一段时间的事儿。
想来，顾长华想要的后宅安宁怕是落空了。
“唔......”
就在卫清婉愣神期间，唇上忽然一软。
只是当她回神时，褚少秦的双唇已迅速离开。
“夫人，往后可不能拿我去气其
他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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