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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往下，又见他胸口处被鲜血染红的衣衫。
褚少秦眸光微沉：“我早同你说了，若你喜欢，便好好同人说，你深夜闯入姑娘闺阁，若传出去，你教她往后
如何做人？”
沈淮序眸光闪了闪，肩膀耷着，像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白日里我递了消息去卫府，她不愿见我。”
得知她定亲后，他在琼玉楼等了她一日，得到的消息全是她不在府里。
他被逼得没了法子，这才兵行险着。
褚少秦淡淡瞥了眼沈淮序：“报应。”
人姑娘被退亲时他若抓紧时机，闹一闹镇国公夫人，去卫家提亲，如今哪有这等子事。
可他偏在卫清婉跌入泥潭时视而不见，还放出被送进宫中的假消息。
沈淮序忽然凑了过来，语气严厉地问：“我没进宫那事，是不是你同她说的？”
他身边知晓这事内情又同卫清婉相熟的人......除了褚少秦，他再想不出第二人。
褚少秦抿了口茶水，身体往后靠：“她竟连这也知，也难怪你逼着我去退亲。”
褚少秦晃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水，若有所思。
这些时日他同卫清婉虽接触算不得多，可那姑娘明显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你没说？”
见褚少秦摇头，沈淮序眉梢眼尾染上疑惑。
那还能会是谁？
沈淮序：“你明日记得去卫家退亲。”
褚少秦：“这亲，我退不了。”
沈淮序皱紧眉头，咬牙道：“褚北尧，婉婉他是我心悦的姑娘！
你既不喜她，为何不成全了我？”
褚少秦手肘支在矮案上，语气认真：“一月内被退两回婚，你要不要她活了？”
“若她主动退婚，我
自是愿意成全你。”
说到主动二字时，褚少秦特意加重了语气。
“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嫁与我的。”
褚少秦摊了摊手：“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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