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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们未来的敌人。”
她低声说道，“或者……是我们的救世主。”
霍比恩的残存意识在数据流中挣扎，他试图解析让娜口中的“他”
是谁。
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数据流在运算过程中无端断裂，像是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抹去。
“你们听不到他的声音吗？”
让娜的声音中带着某种狂热，“他在低语，在呼唤，在赐予我们超越凡俗的力量。”
谢默赫的机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确实听到了某种声音，但那更像是来自过去的回响。
“那是……齐婕馨的声音？”
他喃喃道。
让娜笑了，笑容中带着某种超越凡俗的傲慢。
“齐婕馨只是容器。”
她说道，“真正的声音来自……更高维度。”
霍比恩的运算单元开始过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逻辑链在崩塌。
不是因为让娜的攻击，而是因为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她在拖延时间。”
霍比恩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在等待……某种东西。”
让娜的身影忽然模糊，仿佛被时间的洪流冲刷。
下一刻，她出现在霍比恩身后，战矛直刺向他的后心。
但霍比恩已经不在原地。
相位转移让他在空间中留下一道虚影，真正的身体已经出现在让娜的左侧。
战镰挥出，却在即将触及让娜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
“信仰的力量。”
让娜的声音带着某种讽刺，“你永远无法理解。”
霍比恩的运算单元开始崩溃，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某种超越理解的力量撕裂。
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意识。
“这不是科技。”
霍比恩咬牙道，“也不是灵能。
这是……什么？”
让娜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挥动战矛。
这一次，霍比恩清晰地看到矛尖划过的轨迹出现了断裂，仿佛被某种更高维度的力量强行修改。
谢默赫的狙击枪终于开火，能量针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幽蓝的轨迹。
但在击中让娜的瞬间，针头突然偏转，击中了她身后的虚空。
“她……不在那里。”
谢默赫的机械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在……多个时间点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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