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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把这些事简略着告知两人。
“现在说恭喜可能有点早，但是恭喜。”
盛晗昱说。
实际上这件事，如果不是顾凛为人还算老实和体面，换了个油滑的人来处理，有可能根本都不会和他俩产生关系。
但是油滑的人一般也不会让自己混到这个份上就是了……这也就是狐假虎威之前需要经过虎的同意罢了。
“你粉丝掉了不少。”
叶三清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
她其实也稍微有注意到这个话题，因为非常可笑的是，顾凛这个素颜照的事件，挂在热搜上好几天。
他只是发了一张照片啊……有时候可以理解有的网友觉得这种事占用公共资源了……但现在看来，这种事也不是艺人自己能控制的。
叶三清认为顾凛想要脱离原本的经纪公司这想法是好的，至于之后签不签，那都到时候再说。
因为很明显的就是，现在他的公司等于是亲手造出了一个庞大体量的怪物，但是却无力控制。
好在顾凛为人还算不错，要是点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种影响力想做点什么，那他们也控制不了。
也就是说他们造神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后果……加上前面肖月隐塌房之事，还真想把对方流出来的资源全部吞下呢……果然贪念是没有止境的啊。
不过这事情居然只要扯出她们的名号就可以解决，叶三清也是颇感神奇。
这就好像以前，都没发动战争呢，对方就直接投降了……而且还不是直接跟她投降，是间接的。
“是啊，但……”
顾凛苦笑了一下，很快就切换了表情说，“因为这种事就能脱粉的粉丝，想来也不是我真正的支持者。”
他的粉丝量还可以，两千万左右，里面有没有注水就不知道了，现在大致上是掉了十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开头的数字从2变成了1，所以乍一看还挺明显的。
不过按照他发一张照片就能在热搜上吵几天的情况来看，粉丝们大概活人还挺多的吧……也是，如果这里面有买的僵尸粉之类的，想来顾凛的压力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大了。
“我看好像也有人支持你。”
叶三清翻了翻评论说。
除了非常紧张并且要求顾凛立刻恢复原样的，也有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的，当然也有一小批理智的，但最后这种是非常少数。
当然他们的话术都很奇妙，叶三清看了半天才看得懂。
比如说大喊着自己如何心痛，然后又开始列举顾凛之前演过的角色的……看半天才知道这人是想表达让顾凛不要发素颜照……理智的发言就容易看懂一点，在呼吁大家让顾凛有一定的自由度。
但其他一方也是振振有词啊，而且竟然还有点道理在。
比如说“我们为了他花钱，他就要让我看到满意的一面”
，这样的。
反正就是消费者有资格对产品挑三拣四的意思吧。
“我很感谢他们，但是我现在……好像说什么都不太有用。”
顾凛说。
叶三清看到的他当然也看到了，他是很想支持一下理智粉们的说法的，但是以他的经验，如果他现在发言了……很有可能会演变成其他不理智的人去围攻理智的这一小撮的下场。
到时候他们无事发生隐身去了，而“引导网暴”
这种罪名又要扣到他头上了。
这也是非常可恶的一点，他没有引导任何事情，但是说到底，舆论肯定会把问题归到他头上。
说起来这些煽动性比较强的粉丝都未必是真的：（）女皇穿越之后当了内娱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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