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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们本身就有制造的资质……你们自己制造出来的！
那么某种层次上自然可以特事特办——
这并没有违背任何的法律……
造飞机违什么法？程序上通过，就算是私企造火箭都没什么大问题……没有私企造飞机，主要是因为投入太大，风险太高！
门槛太高……
当然，前提是，你制作的飞机不能够拥有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
至少在东亚这一片不行……
至于如果你非要在出去后装上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嗯……只要你不带着这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回来，那他们也没办法管你！
当然，也就是他了，其他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都绝对不可能给出相似的承诺。
“好！
那就这么定了。”
楚竹松了口气。
“……”
深深看了楚竹一眼，暖先生轻声道：“之后的事情，你可以和老钱联系！
对了……我的电话号码是……”
略作停顿，暖先生继续道：“有要紧的事情……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或者说明天你想跟我聊什么，也可以打电话联系时间！”
“嗯！”
楚竹微微点头，伸出了手掌：“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转身回走的时候，暖先生在学校办公室楼前，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你的精神疾病……好了吗？”
楚竹动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没有啊……某种层次上，还更严重了！
不过，我现在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某种馈赠！”
“那就好好的利用这份馈赠吧。”
暖先生带着皱纹的手，重重地拍了拍楚竹的肩膀。
目送着楚竹进入楼房，暖先生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是……给我转接……”
“嗯！
是我。”
“……具体的交流，我晚上会赶一份汇总……没事，涉及到这种事情，熬上一宿也没什么太大问题……我这一大把年纪，本来晚上睡得也不踏实！”
“嗯，主要是叙述一下重要的情报……未必说的有多么详细，想看全过程之后，还是看我提上去的总结汇报……”
“基本可以确定，那群结社分子，神神叨叨的‘圣子’‘撒旦之子’，确有其事！
这个小子，能跑回来……确实是拥有着某种超乎想象的力量！
或许……”
他犹豫了一下：“是宛若上古先贤那般！
而不是单纯的‘器’。”
倾听片刻后，他道：“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但是，想必海对面的其他的人也是这种感官……其次……”
“基本可以确定，他抱有某种极大的疑虑，甚至可以说是恐惧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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