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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举手做投降状：“错了错了，不问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许清依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办？打掉呗！
我已经在A市人民医院预约了。”
姜暖没再说话，侧身躺在了许清依身边。
两人无话。
空气都仿佛安静了，微风卷起窗帘的一角，阳光就此照射进来，充盈了整个房间。
许清依盯着窗台上的那盆绿植，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仙人掌上跳舞。
许久，她听到姜暖的声音，很轻很轻。
“对不起，依依。
如果那一晚，我没有离开，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掉落下来，滴到枕头上，留下一个小水印。
许清依没讲话，伸手在姜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然后紧紧的握住，没再松开。
两天后，A市人民医院。
许清依最讨厌的就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平常生病都是自己找药吃或者去小诊所，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选择来医院。
但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静静等待。
好在，有姜暖陪着她。
许清依看着眼前的一对小情侣，很年轻刚入社会的样子。
女孩子一直在哭，男孩子满脸的不耐烦。
“真的，一定要打掉吗？”
“拜托！
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拿什么养他？你生下来你自己养？”
“可以，我可以自己养的”
“别蠢了，马上到你了，老老实实打掉，不然就分手”
“不，不要分手，我打掉我打掉”
哭哭啼啼的女孩子进了手术室，姜暖挽上许清依的胳膊：“依依，你说这孩子就凭我姜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是养的起的，要不你生下来，我养？”
许清依白了姜暖一眼：“要不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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