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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渊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
“谢谢。”
她声音干涩。
灵渊红眸闪过担忧，却只是点头。
这是他处理情绪的方式—给她空间，但不放弃照料。
“还有这个。”
他从托盘底层抽出一瓶暗红色酒液。
“波尔多星红酒，我特地让埃文跑了一趟去产地买的。”
罗茜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这是她最喜欢的酒，她从来没对他说过自己喜欢，可能只是多喝了两口，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
她伸手接过酒瓶，指尖不小心碰到灵渊手背。
接触一瞬，灵渊红眸微闪，但未退开。
他的体温传递过来，稳定而温暖，与她冰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你竟然还记得。”
罗茜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胸口那团冰冻许久的情绪似乎有了融化的迹象。
“我记得关于你的一切。”
灵渊单膝跪地，平视她。
红眸中倒映出罗茜憔悴面容。
他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凝视，却胜过千言万语。
罗茜嘴角微扬，总算有了点血色。
“好久没喝过了。”
“要现在尝尝吗？”
灵渊问道，他起身取来两个高脚杯，动作优雅地启开瓶塞。
深红色液体倾入杯中，如同流动的宝石。
罗茜接过酒杯，微微摇晃。
阳光透过玻璃杯，在她手臂上投下红色光斑，仿佛跳动的生命。
她抿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熟悉的味道唤醒沉睡的记忆。
“灵星呢？”
她突然问道，想起两个小家伙昨晚趴在门口，怎么哄都不肯离开。
“她跟着哥哥们去后花园了。”
灵渊笑了笑，“你窗户没关，你猜他们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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