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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没有感情的机器平铺直叙道：“是你做的吧。”
薄禾没有犹豫的承认了：“嗯，稍微尝试了一下，能不能让小瞳成为我的私有。”
模仿人类的反应，主脑皱起眉头：“我也可以让它彻底消失。”
“不，你不会。”
薄禾笃定的说着，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这一年来你不是大丰收吗。
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全球范围级别的大幅度好感度增长，都能够满足你的胃口吧。”
主脑静静地看着她，暗自清点过一遍数据中的海啸狂潮：“我已经足够宽容你了。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你在尝试一步步解析系统、解析系统的功能、解析我。”
薄禾笑容不变：“不可以吗？”
“……”
主脑没有回答。
他不是人类，也不同于人类臆想中不可亵渎的神明。
甚至他应该嘉奖能够做到这一步的薄禾，但是他不想。
他产生了“不想要这样做”
的情绪。
而那个分机，被她命名为“小瞳”
的系统，甚至在人类躯体的生活中衍生出了更多的情绪。
不只是学习和模仿，是属于“薄瞳”
这一个体的情绪。
进入这具身体的主脑虽然无法理解，却能读取当时的电波记录。
毫无疑问，这台分机跨越了某一条线，达成了它存在的一个实验使命。
主脑打断了人类般优柔寡断的思绪，对着薄禾宣布道。
“很遗憾，你的休假时间提前结束了，立刻开始执行下一个世界的任务。”
“你并没有任何遗憾的样子。
看样子你学会了人类的某些话术。”
薄禾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寸步不让的看着主脑：“小瞳呢？”
主脑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说：“任务者没有淘汰，绑定系统当然不会被废弃。”
薄禾松了口气。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站起身走向前，径直伸手摸了摸“薄瞳”
的面颊。
清泠泠的声音近在咫尺，和温热的指尖一齐，令主脑耳根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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