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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晚嘟囔了一句，脸色通红，“帮我拿下衣服。”
末了又补上一句。
“还有内裤。”
两人吃完早餐，助理过来开车送两人去机场。
“顾哥，你今天心情很好？”
助理还觉纳闷，按理说路晚要走，他顾哥应该不舍才对。
昨晚还情绪不高，今天怎么春风满面？
简直就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顾聿涔翘了翘唇角，没接话。
路晚默默移开视线。
“准备和路衍之去哪里？”
顾聿涔打破了沉默。
路晚：“有个项目在市，他过去出差。”
顾聿涔：“他让你陪他去的？”
路晚点头。
想了想，路晚说。
“等我放寒假，你也差不多要杀青了。
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去滑雪，不带他。”
“好。”
昨晚的餍足让顾聿涔心情极好。
两人心照不宣，却都因昨晚近一步的发展而兴奋。
“等回在飞机上睡会。”
“知道。”
“最近别吃重口。”
一旁安静的助理浑然不觉，有些茫然地开口。
“可是顾哥，晚晚本来就不吃辣。”
路晚欲盖弥彰地偏过头，耳根微微发红。
“嗯，我本来就不吃辣。”
“害呀，就你话多。”
看破不说破的文景打断了的杜城的话。
“如果坐久了不舒服，让空姐给你拿个垫子，不要不好意思。”
顾聿涔絮絮叨叨地叮嘱。
路晚红这个脸点头，“我知道，你安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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