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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傅湘淼抬着手肘轻撞了一下程至意。
程至意木着脸，掏出手机。
“干嘛？”
傅湘淼问。
“给他俩订桌酒席。”
傅湘淼：“……”
何沐放下酒杯，站起身，沉沉开口：“有点醉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程至意也关了手机起身，感谢道：“好嘞，今天麻烦你了沐哥，今后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啊！”
傅湘淼小声开口道：“那……白月光？”
何沐平静道：“我不知道什么白月光，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从高三下学期开始行愿就没来上过课，我一开始以为是因为保送的原因，后来才听说了他们分手的事。”
傅湘淼：“……”
程至意笑道：“没事儿，这个我后面再找另一个当事人了解，反正知道他不是什么坏人就行了。”
“嗯，先走一步。”
程至意目送人离开，最后还喊了句“常联系。”
何沐微笑着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傅湘淼饶有兴趣地跟程至意探讨：“这人……长大后变化这么大的吗？”
程至意倒是看得很开，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沙发上，懒懒道：“这很正常啊，毕竟没有人永远年轻嘛，你刚不还跟我说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吗？”
“呃……”
傅湘淼噎住，又很快想通，“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感觉我哥没怎么变啊？”
程至意带着笑垂眼着看她，“你也没怎么变啊，变不变得还得看个人吧，况且，你都没怎么了解人家，你怎么知道人家变了？”
傅湘淼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光速承认错误，“好吧，是我肤浅了。”
“那我哥的事……”
“用不着我们操心，他俩腻歪着呢。”
“你怎么知道？”
程止意撇嘴道：“下午才见过，你哥那手都快黏人家腰上了。”
傅湘淼在心里捋了几遍，才慢慢开口道：“那……那个时云哥他……”
程至意酸了，闷闷道：“这就叫上哥了？你都没叫过我哥。”
傅湘淼立马黏腻地叫了一声“至意哥~”
程至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害怕道：“算……算了吧，叫名字就行，叫名字就行。”
傅湘淼白他一眼，“切，不要又要，要到了又不要，你要干嘛？”
程至意委屈道：“不是，你这……完全就不是同一种叫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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