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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凡很心动。
但他知道自己的主战场不是这里。
这里虽然好，但他不能留恋。
他的主战场是末世。
尽管他来了就不想走了，但沈蕴蕴一定不会同意的吧？
他转头看了沈蕴蕴一眼。
果然，沈蕴蕴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说开直播的事激动。
他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萧北辰见自己说不动张一凡，还有些着急，转头跟沈蕴蕴说：“姑奶奶，你说是不是？他最适合当吃播，这么大的饭量，不去当吃播太可惜了。”
沈蕴蕴笑着说：“他有更重要更伟大的事业要做，你就不用再劝他了。”
“啊，这样啊？他干什么的？”
萧北辰问道。
“保密。”
萧北辰更好奇了。
“姑奶奶，你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萧北辰还把耳朵给凑过去，想着沈蕴蕴能跟他要耳朵呢。
沈蕴蕴笑着说：“一小调查学生家长的职业，年收入多少，有一个小朋友说他爸爸的工作保密，但班主任非要问，连续催促了好几次，让家长填写，后来国安局的人把那位老师请过去喝茶了。”
萧北辰：“……”
至于吗？
他不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吗？
干嘛这样吓唬他？
还国安局？
他又不是间谍。
算了，不问就不问了。
他的好奇心其实也没那么强。
：（）我家地下室通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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