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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夏转过头来望向顾怀笙，紫色的灯光从她眼角打过来，微微泛着光。
转头的刹那，顾怀笙如梦初醒。
那张孙奕君的脸在暗色调的灯光里格外刺眼，白的醒目。
他们回不去了，锦夏的眼睛恢复了些光泽。
但那唯一属于她本身的眼睛，也看不出她曾经的影子。
顾怀笙感觉心口有些堵，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那张脸明明是用来惩罚锦夏的，怎么现在反而有些刺眼。
锦夏看顾怀笙不动，头微微一歪。
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顾先生，满意吗？”
语调很温柔，温柔到顾怀笙没有听清楚内容。
他注意到那笑容，那个笑容。
好想在哪见过，
顾怀笙想到了柯柔予，那个女人，好像和她有点像。
是和锦夏像，和四年前的锦夏。
柯柔于那个女人，既像锦夏，又像孙奕君！
顾怀笙想到了什么，瞳孔缩了缩，变得更加暗沉。
顾怀笙没有动，锦夏保持那个姿势歪着头看着他。
嘴角带着笑容，那个笑很像四年前的笑，但有些不一样。
四年前的笑容明朗，温和，甜美，干净。
现在的笑虽然也很干净，甜美，但却有些勾人。
像是不带诱惑的勾引。
顾怀笙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有锦夏的影子，
有孙奕君的影子，
更多的居然是柯柔于的影子，
明明柯柔于和她毫无关系。
第27章你走吧
这之间，是有什么联系吗？
顾怀笙鬼使神差的走过去，锦夏适时的从男人身上下来。
乖巧的站在旁边，犹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
走过锦夏身边，停了一秒，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过来”
顾怀笙在前面走着，锦夏在后面跟着，宋昱在最后面。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总统包间，
锦夏进来的时候注意到包间的隔音做的很好。
软皮墙壁后面是很厚的吸音泡沫，她眼里的光暗了些。
顾怀笙在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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